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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年代书香门第都吃不起饭，还哪有什么书香门第啊？”摊贩有些讽刺的说道。

见他的表情分明有故事，许知意一时好奇，一个卖油糕的街边摊贩，怎么还会识字？

想着他说为文锦绣管理情报，大小也算个头头，怎么也得识文断字，可见此人的身份不简单。

她一边庆幸一边又觉得不可思议，怎么她一下手，就抓了条大鱼，也没费什么功夫就从他嘴里把所有东西都撬出来了。

这未免也太巧了。

“当今战争频发，手里有枪有权力的才是大爷，读书人空有一身本领却无法施展，卖力气也都吃不饱饭，老祖宗给沉淀的厚实底蕴还不如拿来换两个馍馍。”

摊贩依旧滔滔不绝，痛批当今时代的风气。

许知意便看了阿甫一眼，示意他私下调查一番。

阿甫点点头，了然于心。

“冯家表面风光，背地里却在为沈家卖命。”

一听这话，许知意忽然有些明白摊贩的话，沈家将中原安置上自己的人，一来是做间谍打入敌人内部，二来是监视其他人，比如文锦绣。

可许知意又奇怪，既然他们早在顾西洲身边安插好了这么多人，为何不趁早将他灭口还留到现在干什么？

顾西洲身上到底有什么能让沈岳桓不杀的理由。

中原这盘棋面上已经被许知意大致给理清楚了，但是这背后或许隐藏着更加黑暗的原因。

表面已经不能风平浪静，更别提那个中的暗涛汹涌了。

可沈家和顾西洲的纠缠，仅仅露出冰山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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