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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风与爷爷热络,但爷孙之间总是含蓄平淡的,落坐吃食,爷爷看了看我开口道。
“金猊衔珠成型了,祭祀日将近,我给又澜他们发了信去,希望五日后能到齐。”
金猊衔珠成型之日是四阵师修补封印邪神阵体的时机,但也是邪神冲破阵体重见天日的最好时机。栖风家世世代代是封印的守护者,我们祖辈都是栖风家曾经的门客。
这样说起来,我算是栖风第n代保镖。
老祠堂有我们各自的房间,栖风搓着自己脖颈子来我房间串门。
“你看我脖子后面有什么?又痒又烫的,挠破了没有?”
我看着那里越来越清晰的金猊图腾,伸手去抓开他的手。
“很大一片红肿,别抓了。过几天就好了。”
他不自在的缩着肩膀龇牙咧嘴的蹭。“爷爷说祭祀,牧又澜肯定会借助这个机会搞你,你自己小心点。那人恶鬼似的,总觉得还能做出更不可理喻的事。”
几年前,四阵师同聚,在祭祀的关键时刻,牧又澜突然对我出手,被栖风挡下,结阵被打断,爷爷一直很担心封印会出现裂痕。事后证实有一团黑影从牧又澜身体里逃出,但栖风从此恨上他,不问缘由。
“我会小心的。”
我看着他蹭,面色平静,比以往的话更少。他没有察觉,蹭舒服了躺我床上玩手机,山里信号差得要死,打个游戏爬屋顶上去找信号。
天幕压下来,黑漆漆的一片。
栖风在屋顶打游戏,我和栖风爷爷在屋檐下摆了一盘象棋。
爷爷马走日,过了楚河界限。
“爷爷的猜测被证实了,我在栖风身上,看到了那个图腾。”
爷爷拿着马本要将我的军,拿起来,却放不下去。
良久,爷爷将马放在棋盘外,叹了一口气。
“这大概就是命数。”
栖风身上被邪神种下了印记,拥有印记者,就是邪神选定的祭祀品,他会被邪神拖入封印,生死难定。
神契
“我不会让他有事的。”以我的性命起誓。
爷爷听我这样说,抬头深深的看着我,良久准备要走,说了一句。
“希望你能说到做到。”
晚上按道理栖风是不敢跟我一起睡的,他却赖在我房间里一直都没走。看见我进屋关门,畏畏缩缩的走我身边来抓住我的胳膊观察四周。
“你家那位呢?今晚不......不陪你了?”
栖风怕得手脚哆嗦,我走到床边随便一躺。看着他害怕的小模样。
“有你陪我就很好了,睡里面吗?”
我给他腾出位置来,栖风脖子一缩,他又狠狠一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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