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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我父亲。”汤羿打断了他的话。
司路合上了折扇,“是我失言,但毕竟还有你妹妹,大楚那边的事我会替你照应。效忠做做样子就好,不知道京城情况还是不要轻举妄动。”
“没什么效忠,”汤羿默然说,“在什么位置做什么事罢了”
“多谢。”汤羿最后说。
深秋已转入了初冬,将军府墙壁两旁的梧桐树叶子几乎快落光了,只有几支干枯的树枝上还有零星几片树叶摇晃着没有落下,没有鸟叫,边塞的深秋早就没有鸟雀了。
顾辞把半升米倒进架在灶口的大锅,然后就费力地拎起还剩半桶水的水桶,小心翼翼地举起桶往锅里倒,一旁的甘梅眼看他倒地越来越多,忙伸手扶住了桶。
甘梅摆摆手说:“点火吧。”,她说完不放心地加了一句,“记得在柴火那扇着点风。”
顾辞忙点头,在偌大灶房里翻翻找找终于找到了柴火堆,他凭借自己的常识翻出几块干燥的柴火,一股脑塞进烧地黝黑的灶台里,然后拿起方才甘梅给他的打火石,一只手各拿了一块石头,开始敲击摩擦。
火星倒是出来了,但落到柴火上时就找不到踪影,没有丝毫能点燃的迹象。
甘梅听他刺啦刺啦打了不知多久火还没生好,急了,放下手中剥着的扁豆,从地上捡了几片干燥的玉米叶扔到他面前:“用这个!”
顾辞又试了一次,这回火星落在了玉米叶上,很快着了以来,他把叶子丢进灶台下,不久,柴火终于也开始熊熊燃烧起来。
唉,体力劳动不容易。
和外面相比,膳堂里唯一优越的地方大概就在于温度了,再加上生了火,顾辞额角居然出了一层薄汗。
他本来想瘫坐在地上歇一会,又一言难尽地看了一眼布满灰土的地面,忍住了。拍拍自己依然干净的白衣,站了起来。
锅中的水开始冒小水泡,白米在沸水中翻腾,顾辞突然想起来甘梅叫他扇火,就拿了一旁的蒲扇,又蹲下身开始扇风。
一旁仍在剥扁豆的甘梅瞥了他一眼道:“大点劲,没吃饭吗?”
顾辞闻声忙加快了速度,“好。”他环顾四周,又问,“这里人很少啊,我没来之前就只有大婶你一个吗?”
“我不是大婶,”甘梅没好气地回,“将军本来就不常在府,侍卫小厮也没几个,再说,将军哪那么讲究吃食,有我一个事情都做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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