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何如当初莫相识

橙黄色的帐纱隐隐遮住锦钦苍白精致的脸庞，白皙的一只手伸出帐外，手指修长漂亮，是从未拾过刀剑，做过的苦力的手，手腕细得像是用力一掐就能应声而断，青色的筋脉在肤色的衬托下格外明显。

沈顾看得微微有些走神，常公公的声音离他越来越远最后变得虚无缥缈。

他突然想起刚把锦钦囚起来的那年，锦钦起初的情绪还算平缓，大概是觉得自己不会留他太久吧，沈顾弯了弯嘴角。

那时侯的锦钦意气风发，待人总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态度，很能引起人的好感，说起文章来也是头头是道。沈顾也知道甚至他自己的妃子也有几个思想已经成了出墙红杏。

但他不在乎，他喜欢的人怎么样都可以，他也乐意看其他人夸赞欣赏他喜欢的人。

但是是从什么时候变质的呢。

沈顾有些头疼和茫然，可能是锦钦得知永远不得出后宫的那次，也可能是自己让锦钦跪在雪地里一夜的那次，也可能是得知亲人噩耗的那次…

太多了，沈顾无意识的扯了扯常公公的衣角，常公公也停下说教，讶异地看着沈顾的小动作，这还是多少年前的幼稚动作。

常公公拍拍沈顾的肩膀，像是回到了以前沈顾还是小皇子的时候。

“公公…”沈顾惶惶然回过神，眼神却依旧茫然而没有焦点，“我好像做错了什么，但是我真的很想要。”

“皇上，您已经是皇上了，不再是过去那个可以爬树打鸟窝的每天做着荒唐事的小皇子了。”常公公轻声道。

沈顾没有目的性的往前走了几步，又想起锦钦在之前对他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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