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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蒜子脑海中浮现出那个人的模样,虽然很听话,但有时也桀骜不驯,自己必须再下点狠功夫,彻底将他收入囊中!
“你们过来。”
王内侍和娟儿闻声站在褚蒜子面前。
“今日高兴,你们也得了例钱,出宫一趟,采办些宫中所需之物。这是清单,顺便也出去散散心,逛一逛,晚饭前记得回来。”
“谢太后体恤!”
“对了,芷宫也不要忘了,待遇和本宫一样。”
“太后真是大度,奴婢记下了。”
支走了王内侍和娟儿,还有一大帮仆佣,褚蒜子心旌摇荡,浑身燥热难耐,飞快回到内室,打开暗格左边的抽屉,又拿出自己的一些体己钱,径自向那道跨院走去。
司马奕行事偏激,好逸恶劳,当然是缺少教养所致,唯独见到褚蒜子,那是服服帖帖的。
一来因其是太后,生杀予夺,大权独揽。
二来,褚蒜子对其既有抚育之恩,而且手段毒辣,软硬兼施。
有一次,他因殴打一名内侍,被她关在房中三日没有进食,差点活活饿死。后来又放他出来,好吃好喝伺候着,好言好语安慰着,让他根本不知太后的深浅。
而上次和娟儿的丑事,被抓了现行,太后至今不闻不问,似乎忘记了一样。
司马奕每每想到这里,心里难安,他不相信太后会轻易放过此事,因而这些日子以来,他循规蹈矩,本本分分,还装作上进好学的样子。
“咚咚咚!”
“谁呀?”
“是哀家!”
侍女打开院门,见是太后,慌忙施礼。
“罢了罢了,来,拿着。”
褚蒜子递过例钱,两个小丫鬟暗中掂了一掂,娘呀,这么多。
“多谢太后,多谢太后!”
“去吧,把院门带上,哀家有要事找东海王,任何人不得入内。”
“是!”
司马奕懒洋洋的躺在榻上,还在回想着和娟儿的疯狂,这些日子,许久没有沾腥,心火难耐,看见院中豆蔻初开的侍女,心里痒痒却又不敢造次。
耳听得院外太后的声音,吓得收敛心神,赶紧拿起案头的书籍,假装在苦读,还念出声来。
“奕儿,还这么用功呐?”
司马昱一骨碌从榻上坐起,慌忙上前施礼:“不知太后驾到,恕罪!”
“免礼免礼,歇会吧。”
“太后,娟儿呢?”
“娟儿出宫采买去了,哀家听她说,你最近读书辛苦得很,怕你吃不好,便让下人给你煲些乳鸽汤,补一补,别累坏身子。”
司马奕受宠若惊,见太后又拿出一大块金锭,给自己贺岁,更是感激万分,打开食盒,便大口吃喝。室内炉火正旺,淡蓝色的火苗闪烁。
司马昱狼吞虎咽,不一会食盒见底,又饱又暖,啜了茶水漱口,恭恭敬敬立起身来,等待太后训诫。
哪知太后只是端坐,毫无训诫之意,反而不时在打量着自己。
不一会,一阵轻微的麻麻的感觉袭来,觉得头脑有些发昏,司马奕极力抑制,以为是困意。
这可不好,当着太后的面,不能原形毕露,打哈欠和瞌睡是不敬之举。
而对面的太后轻启朱唇,就是不出声。
渐渐的,这种麻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的脸颊发烫,心口狂跳,透不过气来。
司马奕不停的松松领口,想要通透些,但呼吸却越来越急促,两眼赤红,等他再瞪大眼睛想驱赶瞌睡时,不由得酣胆开张,鼻孔喷血!
对面端坐的太后何时竟然变成了娟儿,鹅蛋脸,樱桃口,火红的唇,香酥的肩,不就是刚刚吃下的乳鸽么?
纤细的腰肢,迷人的曲线,还有那如同婴儿肌肤般的小腹,更有……
褚蒜子也清晰地想起那一日,司马奕在床榻上的样子。
终究是十六七岁的少年,那皮肤比女子还细腻,光滑如锦缎,细嫩如莲藕,尤其是那种稚气未脱玩世不恭的神态,和自己从前碰过的男人大不相同。
就在那一刻,她发誓,要把他收入自己的石榴裙下,然后再以他为饵,钓起至尊无上权力的这条大鱼。
临来时,她只拿了一颗鸲鹆媚药丸,溶化在羹汤里,没想到竟有这么大的药效,让他干起了可以行大辟之罪的勾当。
司马奕再难抑制,双目喷火,像一只久旱的公狗,猛扑了上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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