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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钧的嘴不知不觉地张开作惊叹状,听这郑大叔的描述,这瓷壶上的裂纹估计是有名的哥窑冰裂纹,怎么会只值二十万!真是亏了,亏了。
等等,这哥窑瓷器是叔叔给他的,他们家不是早就一贫二白了吗,他叔叔手里竟还藏着这等宝贝!
陈光年摸摸头发,好像对这一段没什么兴趣,对郑吉通说:“叔叔,这些你不重要,我想知道,小樱最近跟哪些人有来往,有没有什么人来找过你们?”
“小樱好像交了个男朋友,不过事情好像没定下来,小樱也不怎么跟我们讲,我们只知道那个男的姓林,小樱是广告公司的,两人好像是谈生意认识的,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反正不是姓陈的,就随她去吧。”
陈光年听后,垂下眼睑,仍然沉默着。
“你说有没有人来找过我们,唉,确实有,还不止一次。我和小樱他妈都没什么兄弟姐妹,我们是从湘西那边过来的,在这也没啥熟人,小樱的事谁都不知道,平平安安地二十多年都过去了,我们有时候觉得小樱就是我们的亲闺女了。可今年,不断地有人找上我,我不在,就自己卸了锁进屋等着我……”
二八 医院枪声
一个月前,郑吉通从机械厂下班回家,一进屋,就看见家里坐着个人,五十多岁的样子,叨着根烟,一张方脸隐在烟气里。
郑吉通心里一惊:“你谁啊?来我家干嘛。”
“你女儿呢?”那人直接把烟灰弹到茶几上,淡淡地问道。
“我……你找我女儿想怎么样?”
“郑先生,你女儿姓什么?”
抽烟男问出这句话的时候,郑吉通觉得一根针从足踵直穿到顶心,穿透他尘封已久的秘密。
“我女儿当然随我姓。”郑吉通依然硬撑着。
“那倒未必。”那人冷笑一声。
“你是什么人?”郑吉通浑身发抖。
“我姓陈。”那人似笑非笑,说话间把手里的烟掐灭了,“回见。”
中年男的那句“回见”果然不是随便说说,不出一个周,郑吉通发现中年男又来了,这次可不是抽着烟静静坐着,而是把自己家翻了个底朝天,连已经发黄了的人民日报都重见天日了。
郑吉通气的浑身发抖,一个冲动就去推了中年男一把,那中年男却如磐石一般纹丝不动。
“你给我滚出去!”郑吉通话虽狠,却是底气不足。
中年男不理会他的怒气,道:“告诉我你女儿到底是谁家的。”说完,打开桌子上的折叠刀,翻来覆去地把玩起来。
郑吉通在车间工作,下了班本来就浑身酸痛,看着中年男拿着把刀不怀好意的样子,双腿更是酥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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