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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桥南北是天街,父老年年等驾回。忍泪失声问使者:”几时真有六军来
三万里河东人海,五千仍岳上摩天。遗民泪尽胡尘里,南望王师又一年。
九轨徐行怒涛上,千般横系大江心
莫邪三尺照人寒,试与挑灯仔细看。 且挂空斋作琴伴,未须携去斩楼兰。
全是南宋遗臣的爱国诗。
正中的官员画像下有一个香樟木盒,不过是带锁的,依然是那种黄铜锁,梁钧拿起来一看,背后还是刀齿组成的仙鹤图。
“对不住了。”梁钧摸了摸血迹未干的手指,闭了眼,把手指放在刀齿上一刮,果然不出他所料,黄铜锁吧嗒一声开了。
里面是一本线装书册。
翻开一页,几个篆字映入眼帘:赵氏家谱。
第一代的人叫赵士什么,最后那个字左一个单人旁,右边上是一点一横,下边是个老写的马和“衣“字的下半部分。一看就是个无人问津的生僻字,梁钧自然不认得。往后翻了翻,在一堆赵什么赵什么的人名里,梁钧没找到一个有点名气的,大概那个赵士什么就是画上的人吧。
梁钧合上家谱,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家的老房子为什么会放着这么一副画,还放着赵家人的家谱。
联系到陈光年所说,自己家与宋代皇室有关,宋代确是姓赵的天下,但是那个赵士X他却实实在在不认得。
没有头绪。
梁钧看着墙角的木梯,站起身,不妨上去看看。
三六 正面交锋
木梯上上的灰尘实在是太厚了,梁钧一踩,鞋底的纹路就赫然而上。
木梯尽头黑洞洞的,虽说是往上走,梁钧却总有一种下地狱的感觉。
咳咳。
“妈的有完没完了!”梁钧冲着下面一阵怒吼,表情是做足了,实际上还是胆战心惊,额头上凉飕飕的,后背已经一片冷汗。
下面又没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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