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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不能碰，而且连多看也不行。

程以念手指一紧，耳根升起炙热的温度。

谢晓适时凑上来，跟她保持着适当的距离，轻轻地说：“程小姐，亲眼看完，你应该明白沈星离有多大的价值了吧？这才是皮毛，以后的他会强到你想象不出来。

“全国也好，亚洲也好，甚至全世界的格斗场，他都有本事站到最后。

“我知道他小时候的经历，但他不是小绵羊，他早就在那种环境里长成猛兽了，只不过对你一个人温顺而已。你与其抵触，还不如正视他的能力，让他把受过的苦变成荣耀，不比一味地避开更好吗？”

程以念胸口急促起伏，目光与沈星离投过来的目光撞上。

她以为他会过来，没想到他却握着拳没动，注视她许久后，他有些难过地低下头，像做了惹她烦的错事，一个人蔫蔫的，不敢靠近她，活脱脱一只怕被主人嫌弃的小狼狗。他要是有尾巴，怕早就呜咽着垂到地上去了。

谢晓对这前后的巨大反差彻底服气了：“瞧瞧，刚才还能吃人能上天，简直快把房顶掀了，转头一面对你，马上就变成家养小狗崽儿的样子，眼睛和鼻子全红了。遇事拼命护着你，宣示主权，等事过去了又可怜巴巴的，唯恐你生气。”

“所以说吧，程小姐，他受你的影响实在太严重了。”谢晓说，“职业格斗选手，要承担的风险和压力都极大，他最后能不能站上国际赛场去争夺金腰带，现在看来得取决于你用什么态度对待他。”

程以念脑子乱成一团，嗡嗡地响。

谢晓点到为止，扬声招呼沈星离：“走吧，去训练。下场比赛可是省级的，没那么容易，得抓紧时间恢复状态。”

沈星离默默地走近，与程以念慢吞吞地擦身而过。程以念想拉他一下，手快碰到时又放下，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看着她的手放下去，沈星离的心也坠了下去，喉咙里泛着苦味，低声说：“念念……你别讨厌我。”

童宁以前说过，他不是念念喜欢的类型。

念念喜欢的……应该是成熟温和、整洁雅致的男人，而不是像他一样随时会弄出一身血汗的人。

她对暴力深恶痛绝，他偏偏走上了这条路，连保护她的方式也是她最不愿意见到的。

可即便这样……他也绝不放手，一点都不会。

“我要去楼上的训练馆，你陪我好不好？”沈星离低声道。

程以念还没从“离神”的气场里缓过神，现在又听到“小狗崽儿”央求的语气，内心复杂。

“小狗崽儿”以为她不肯，又垂着桃花眼闷闷地说：“你别离开我的视线。”

程以念被打败了，一句硬话也挤不出，纠结了一会儿，点头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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