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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晓走上前,发现沈星离充满血丝的眼睛根本没有焦距,他刚想夸赞两句,沈星离已经低下了头。
再多光芒和惊叹声,对他而言都不存在。
谢晓挥手让人都出去,自己拐去餐厅拎了两瓶酒和饭菜。再回格斗场时,看到沈星离坐在铁笼边上,抱着腿把自己蜷成一团。
“哎,星离,”谢晓倒了两杯酒,递给沈星离一杯,说道,“少喝一点,就当作给你庆祝生日。”
庆祝?
他的生日是污点,是让人作呕的代名词。唯一珍惜这个日子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乎了。
沈星离接过杯子,仰头一饮而尽,辛辣的酒味强烈地刺激着他抽痛的胃。
谢晓赶紧拦着他:“你慢点喝。”
沈星离没吭声,他扔开空杯,拿过另一个装满酒的杯子,同样一口喝干。
酒精麻痹神经,让痛苦变得模糊,却也让他变本加厉地去想那个不要他的人。沈星离咳嗽着,拼命地把自己搂住。他将头靠在膝盖上,想象自己是被程以念抱着。
谢晓心里发酸,埋怨爱情这玩意儿真够折磨人。他问沈星离:“星离,你过生日有没有想要的,哥送你。”
沈星离咬着手臂,轻声说:“我想回家。”
谢晓把沈星离送到楼下,要扶他上去时却被他拒绝。
沈星离脚步踉跄着挤进电梯,摸到家门时,眼前是模糊的。他靠在门上不动,听不到里面的任何动静。
念念……不在……她是不是真的跟裴湛走了,陪他……去过生日了……
沈星离将手放下,他害怕敲门没人应,更害怕用钥匙打开门后,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只要他不进去,就不会有残忍的画面击垮他。
沈星离挪到走廊的角落里,默默地蹲坐在地上,盯着那扇门。
门内,程以念在卧室里坐立难安。她强撑到现在,沈星离居然还没回来。三月天黑得早,窗外已经隐隐暗了,她忍不住开机,未接来电的消息往外冒,谢晓、童宁、裴湛……偏偏没有沈星离。
程以念的心脏像个皱巴巴的面团,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只觉得整个人浸在咸涩的海水里,落不到底,也喘不过气。
手机响起日历提示音,一行文字跳出来——“星离的生日,今天可以破戒,对他好一点。”
程以念想到早上他被撇下的样子,渐渐后悔,眼眶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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