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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小蝉知道稍好点的战马都要七八十两银子,像温廷的这匹战马,虽不如沈彦的大黑黑,但肯定也是千金难求的,那真是比人贵重多了。
秋小蝉不想在街头和王义说话,就温廷的小狡兔,放自己记忆中年代也属于能在一线城市买得起一套房的贵重品种,太引人注目了,王义也因为骑着小狡兔变得非常引人注目的。
秋小蝉倒不怕被人看见遭来闲话,最主要现在不仅仅要避开宋长林,还有李奇,万一这些本来都阴魂不散,躲在某个角落等着抓人把柄,一个不小心被他们看见了自己和沈离,那不就惨了,自己和儿子的幸福小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像小狡兔这样的名贵马最认主子的,王义一见是小狡兔,已经被医倌治好不拉肚子了,立刻就把马倌给撵走了,自己精心侍候两天,就在宋长林一副吃屎的表情下骑上小狡兔,又炫了一圈才骑出来,眼睛这会儿都长在头顶的,自然也没看见秋小蝉和沈离,还从两人站着的集市旁边擦身而过。那个猖狂劲哪有半分平日偷偷摸摸、猥猥琐琐的样子。
沈离看着从身边擦过去的王义,张着嘴,瞪着眼,差点石化了,好一会儿小胖手才生气地往骑着小狡兔远去的王义的背影指了两指。
“看把他能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驯马高手呢。”秋小蝉摇摇头,牵着沈离走进了集市,水果倒没相中的,却看见有人买新鲜的山菌,看样子是雨刚一停,山里人上山去采摘的。
秋小蝉忽就想吃山菌肉片汤,刚要问价,一个女人走过来道:“全要,你这些菌子,我全要了。”
秋小蝉挺郁闷的,一看,居然是高孙氏,两人都愣了一下,那高孙氏嗳哟一声:“沈娘子,你怎么在这里,你这是怎么了?”
“哦,什么怎么了?”秋小蝉看了一眼高孙氏指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没脏呀?”
“怎么,你男人怎么了?发生什么变故了?”
“我男人能发生什么变故。”秋小蝉反感地怼回去,高孙氏听了撇了一下嘴,扯扯自己那身绫罗绸缎,又扶了一把头上的金簪子,“这人呀,还真是三十年河西,四十年河东哈,沈娘子当时得意的时候,可是不理睬人的。”
秋小蝉微微一笑没理,那高孙氏不满地提高声音道:“你聋嘛,听不见我说话吗?”
“我得意的时候,真的是不理睬人的。”秋小蝉对那山菌顿时没那么喜欢了,牵着沈离继续往前走,沈离却道,“娘,这不是高欣他娘吗?”
“是吗?”
高孙氏没想到都落魄到穿一身农妇衣服的秋小蝉还是不屑理她,气坏了道:“本以为都是丹阳城过来的,你男人落魄了,说两句好话,还可以让我男人帮衬帮衬你们,没想到是居然是个不识抬举的人。”
秋小蝉真不知道这个当初想用乌梅汁讨好自己的高孙氏,哪来那么大的底气,觉得她男人有那样的能耐,不过想到乌梅汁,秋小蝉一下变得迫切地喜欢,只是早就过了乌梅的季节,这大夏又没有反季水果,她牵着沈离在脏乱的集市转了一圈,也没见着一份乌梅。
不过转这一圈,倒把高孙氏给甩开了,没吃到乌梅的秋小蝉失望地带着沈离回了家。
秋小蝉算到王义晚上会来蹭饭,让秋实把院门虚掩,免得妨碍王义偷偷摸摸进来,还觉得天下人都没发现他一样。
芸娘听了秋小蝉的吩咐,哭笑不得,自家主子对秋小蝉和别的女人是真不一样,王府中那些女人暗里有点小动作,他可以睁只眼闭只眼,但哪一个敢像秋小蝉这样明目张胆和外男有接触,赏一顿鞭子算轻的,当然在丹阳城的时候,秋小蝉整天外出做生意,少不得接触外男,但王义这个外男和做生意来往的那些外男,可有很大区别的,他分明一直在觊觎秋小蝉,她主子依旧没有对秋小蝉有任何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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