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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奴让人把醉云阁的小花厅收拾出来,摆上了很多新鲜花果,让人瞧着心旷神怡,花厅的主位上自然摆着两人坐的小矮桌,两边则是其余人的座位。
见面的时间是傍晚,傍晚的华浓总是精神些,白日则昏昏欲睡,没什么力气说话。
薛华浓早早的和鹰奴坐在了醉云阁的小花厅,男人看着外头花团锦簇的模样,心情大好,鹰奴让人摘了几只送来,华浓便捧在怀里,琢磨了半天,最后将一朵开的浓艳不已的茶花别在皇帝头上。
皇帝任其对自己为所欲为,甚至还生怕华浓够不到,低头下去。
两人关系看似很亲密了,鹰奴也觉得是这样,他想,自己同浓儿十几年的感情,果然不是说忘就能忘得了的浓儿不会那么绝情,就算最开始对自己陌生,也会找回在一起时的温柔与默契。
——他们天生就该是在一起的。
鹰奴有时候甚至觉得自己当年流落在敌国,也只是上天为了让他遇见华浓而已。
他遇见他、爱慕他、渴望他、拥有他。
每一段历程都刻骨铭心的藏在鹰奴血肉里,再也没有办法分割出来。
所以这场失忆也应该是上天对自己的考验。
鹰奴想,他只要坚持的爱浓儿,就什么都不成问题,只要他爱他。
然而这温馨的一幕被后来的几人打破。
来人有着明显的一个个小团体,也有单独来的,首先坐在右座上的,是薛无右与右权国皇帝寂生,右下座的是神武候苏祖;北权国的皇帝南泉坐在左边,稍微旁边一点的位置是太上皇面前的红人珠公公,每个人似乎都很镇定,每个人又都很安静,这几人有些当年撕破脸皮,斗的你死我活,有的中间私仇滔天,恨不能食其骨肉,但十五年过去,他们好像都成熟了很多,不会轻易动手,开始深不可测。
而有趣的是,他们都在朝前走,却发现他们爱的人站在原地,没有动。
薛华浓穿着孕夫装,衣服很宽松,坐下来的时候肚皮很鼓,他稍微靠在鹰奴的怀里,看着这些人或俊美或坚毅的脸庞,突然笑了一下,说:“感觉好奇怪,突然之间,就来到了十五年之后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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