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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因“担心”而向下撇去的眉毛不合时宜地扬起,就连嘴角也因控制不住笑容而开始发抖,眼见就要破功,柳逸安连忙垂下头,以手掩面,再不敢和师父对视。
方才固然曾被松鼠蓬松柔软的毛发吸引片刻,但以柳逸安的定力,还不至于在这等“诱惑”面前控制不住。
因此他是故意做出那番动作的,虽然并未实际碰到松鼠,但从师父的视角来看,应该已是极为贴近。
而也正是因为这临时起意的试探,让他知道,原来师父也会吃醋。
——虽然此举有些对不住被吓得落荒而逃的白茂。
他只能日后再去赔罪了。
眼下需要解决的,则是如何安抚面前这炸毛的狼。
毕竟,盯着他的那双眸子里,燃烧的火已经快把他灼坏了。
“师父,饿不饿?徒儿近日和王嫂新学了铁锅焖卷子,虽然卖相不好,但味道尚可。”
——虽然修行者到金丹之后就无需进食。
“哦?”顾休的声音上扬,连带着眉梢也小幅度扬起,“为师记得那日你和我说,做的难吃,自己都吃不下去,还问我为何做什么都好吃。”
“那是第一次,后来徒儿仔细钻研,终于掌握了诀窍。”
借着说话,柳逸安一步步向那“狼”靠近。
顾休支颐不语,甚至连目光也不曾动上半分。
“师父,累不累,徒儿向刘婶讨教了按摩。”
脚步又挪动几寸,这次终于站到了师父身旁,还顺势把双手放在肩头,作势欲捏。
——虽然这几日在雾灵山各处探查的是令狐思和沈颜,顾休只是坐在神庙当中闭目养神。
“后来你在白泽身上按摩,把它捏得都学会了狗叫。”
这么说着,顾休忽然紧紧握住肩头那双修长的手,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两人的位置就变了方向。
那是个让当事人看了也不禁浮想联翩的姿势。
柳逸安斜坐在椅子上,后颈处枕着顾休的手,似是怕他磕碰到椅背。两条腿中央抵着一条修长的腿,膝盖甚至还放到了椅子上,让他无法并拢双腿。
然后,有另一只手贴上他的背,他能清晰感觉到有一张温厚的手,从肩胛骨一路滑下,顺着背脊凹陷,贴紧腰线,隔着衣料,不轻不重画着圈。
柳逸安登时气血上涌。
“为师近日学了一个新词,叫就地正法。”
耳朵似乎被师父咬住了,他半边身体随之酥麻,根本辨不得东西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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