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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汤固可不管这么多,今日他就是要讨要个说法的!
他没下马,金家的管家站了一会,脸都笑干了,才发现汤固没下来的意思,便跑了下来,立在马前问道:“汤将军。”
汤固眯起了眼睛,盯着大门口道:“怎么,刚才我可是听说你们家老夫人亲自在门口迎宾,如今我来了,便只剩下你?”
管家一愣,这是来找茬来的?老夫人那迎接的都是得罪不起的大人物,汤固不过一个地方守将,算什么东西?
“汤将军说笑了,老夫人方才出来,是因为有贵客……”管家不咸不淡开口,汤固心底里更是认定了金家不识抬举,举起马鞭就抽了过去,“什么玩意也敢跟本将军面前说项!?”
管家年纪可不小了,怎么禁得起汤固这么一抽,直接摔倒在了地方,门房的小厮一看不对,赶紧跑到正厅跟管事的婆子一说,那婆子才跑到老夫人跟前说了这事。
金岸一听差点拍桌,凭借着强大的修养才忍了下来,这个汤固,当真是个不成体统的泥腿子,竟然在他们家寿宴上搞这些小动作。
金岸对金老夫人道:“母亲,我去会会他。”
岂料门口响起了汤固的大笑声,只见汤固领着汤小姚母女俩,还有一众将士直接撒开了金家过来阻拦的小厮,大步流星提着兵器就进了金家正厅。
而且那些兵痞子还一边走一边吹口哨,哪里像个一方守将,浑然是个土匪头子。
金老夫人气得浑身发颤,“汤将军,来者既是客,请坐。”
汤固冷笑了一下,眯起眼睛道:“老夫人有礼,今日我汤固上门贺寿,怎能不送贺礼,亲自提了匾额,请老夫人收下。”
他汤固那字写得是出了名的丑,竟然还把自己当书法大家了不成?还送匾额!
金老夫人气得两眼发黑,汤固却不管不顾的揭开了匾额上的字,满堂皆惊,汤固在上面写的竟然是“有财有权”。
金老夫人这下子是真的要晕过去了,她们金家虽然说不上满门清贵,但也是书香门第,什么财权二字压根不敢往上面沾染,他写这东西过来,说好了是祝福,难听点就是骂她们金家,说他们家仗势欺人!欺负汤家!?
简直岂有此理!
金阳泽刚想上前分辨几句,金岸已经沉下了脸,“汤将军,我金家有何处做得不是,您直说便是,送这个匾额过来,是故意打我们的脸么?”
汤固手在自己的配刀上磨了磨,“金大人说得这叫什么话,我好心好意送匾额,难道祝福得不是好话?汤某是粗人,讲究的便是有啥说啥,我汤家人也是个顶个的豪爽,我们错了,我们会认,但凡不是我们的问题,那就要问问你们金家是不是觉得我汤家无人,才一再欺辱。”
不明情况的看客们纷纷交头接耳,这汤金两家一直井水不犯河水,怎么闹起来的?难道其中有其他官司?
冷夫人下意识看了眼冷含之,冷含之站得笔直端正,后院厨房的人已经端着热菜准备上菜了,但听前院闹起来,不敢入场。
江阴县主可是想这顿饭想得紧,谁要在这里听汤固摆谱,当场就起身道:“金老夫人,今日是你的寿宴,谁敢在这闹事,那便是挑事之人,派人打出去便是,有什么我来担,先传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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