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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魂门。
陆黎坐在屋顶,捧着酒瓶独饮,为防止凌傲雪偷溜下山,他本能地失眠了。
此刻,望着头顶的皓月,思念如潮水般袭来。
他想乔茉欢了。
乔茉欢的一颦一笑,一幕幕在脑子里回放。
突然,站在他身旁的飞璇,“咕嘎”叫了两声,拍打着翅膀,腾空而起,融入如墨的夜色之中。
他的心猛地收紧,腾地站起身来,纵身跃下房顶,径直朝凌苪的睡房走去。
乔茉欢有危险,他做不到袖手旁观。
夜已深,凌苪早已睡下。
作为一个听话的“孝子”,他做不到不向凌苪请示,偷溜下山。
但,若义父真的不同意自己下山呢?
难道自己真的就乖乖待在山上,对欢欢的安危不管不顾?
思忖至此,他准备敲门的手停在半空。
内心好一番挣扎后,他决定不孝一次,偷偷下山。
他刚转身,屋里传出凌苪有些暗哑的声音。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畏手畏脚?有事进来说。”
闻声,他顿足片刻,折回睡房门口,推门而入。
“义父!”
凌苪披着衣裳,站在桌旁,正在倒水喝。
茶水刚触碰到唇,他微微皱眉,将茶杯重重拍在桌上,茶水溅得四处飞洒。
虽然凌苪什么也没说,但李羡已看出,他是在恼茶水是凉的。
李羡忙上前提起茶壶,道:“孩儿去替义父换壶热茶?”
凌苪将茶壶按回桌上,瞪着陆黎,不咸不淡地道:“你的手是拿剑的,而不是端茶递水的。”
他的语气虽不疾不徐,但却透着一股子狠戾之气。
那眼神凛冽得让人心里发麻。
“孩儿知错。”
“说,找我何事?”
“……孩儿有要紧事,想下山一趟?”
“这等小事,有必要向我请示吗?”
这?
陆黎懵了。
前天晚上,凌苪不是才厉声警告,让自己不许踏出屠魂门吗?
难道,义父记忆力下降?
“你要记得自己的身份,你是杀手,别因为一些不相干的事,影响正事。下山可以,但要记住,你就是一个同父母走散的孤儿,从始至终,你都只有一个名字,那就是——陆黎。
把陆允澈三个字,给我烂肚子里。
拿去,这块玉佩,就是你父母遗物,随身携带。”
凌苪递给他一块玉佩。
玉佩通体雪白,正面雕刻着一只四不像,背面刻着陆字。
同自己的玉佩有八成像。
他一脸茫然。
凌苪道:“我要让所有人知道,你一直戴着的,就是这块玉佩,明白吗?”
“义父,你是怕仇家找上……”
凌苪怒吼:“哪来那么多废话?照做就行,我不会害你。”
“孩儿明白。”
他寻思,凌苪这样做,应该是想保护自己,不想自己被仇家盯上。
若真如此,他没有理由多问,照做即可。
在他记忆里,凌苪就是一个口硬心软的人,对他很严厉,总是呼来喝去、大呼小叫,但在他受伤、生病时,也会为他担心着急。
凌苪挥手,示意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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