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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某不才,自从那日一睹晋小姐的芳容后,便夜不能寐,思念成疾,故此,才让家兄张罗了这三球会,只求同晋小姐再见上一面。”
袁青云说得情真意切。
字字含情,句句入心,一点也不显得轻浮。
女子普遍耳根子软如棉絮,像晋凝烟这种情窦初开的女子,又怎能抵挡得住他这“洪水猛兽”般的进攻。
晋凝烟娇羞地垂下头去,微微抿唇,眼角含春,嘴角含笑,心里有一头小鹿在乱撞。
那日在梨花诗会,见到陆黎的窘态,她失望至极,对陆黎那仅存的一点好感,消失得无影。从那以后,她对陆黎再无半点除表兄妹之外的情意。
袁青云长相俊朗,才华横溢,又如此煽情,她动心也实属正常。
袁青云见她不抵触,朝着伺候的丫鬟递了个眼色。
丫鬟们识趣地福了福身,退出门去。
他从怀里掏出一支金累丝嵌红宝石双鸾点翠步摇,步摇上的金蝶栩栩如生,展翅欲飞,那垂下的红宝石质地纯净,透明得像水滴。
他递上前,“那日袁某失礼,折断了晋小姐的木簪。故特意替晋小姐打制了这支步摇赔礼,还望晋小姐不要嫌弃。”
晋凝烟仍旧垂着头,没吭声,也没有要接的意思。
暗暗赞道:好漂亮的步摇啊!
袁青云见状,蹙眉问:“晋小姐不喜欢?”
晋凝烟咬了咬唇,还是故作矜持,没做回应。
袁青云脸色一沉,决绝说道:“那就是袁某唐突了,既然晋小姐对袁某无意,袁某以后绝不再叨扰。”
语落,他拱了拱手,收起步摇,转身就往门口的方向走。
晋凝烟急得绞弄着手里的锦帕,焦急已然写在脸上,最终,她还是没有把持住,失态喊出声:“等等,我……我喜欢!”
闻声,袁青云顿足,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忙折回。
哈哈!鱼儿上钩了。
“喜欢?晋小姐是喜欢步摇?还是喜欢袁某呢?”
“你……我我我……”
“晋小姐莫怒,袁某说笑而已。”说着,袁青云从怀里将步摇掏出,“袁某亲自替晋小姐戴上。”
他的视线从步摇移到晋凝烟脸上,又是一番夸赞,“宝剑赠英雄,步摇配美人。这支步摇,只有戴在你头上,才没有埋没它的价值。”
说完,他顺势去抓晋凝烟的玉手。
晋凝烟条件反射缩了缩手,并没有躲开。
袁青云紧紧握着晋凝烟的手,含情脉脉地望着晋凝烟,“烟儿,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晋凝烟微微点头作为回应,笑容如花般在脸上绽开。
两人一番甜言蜜语后,避开众人,出了公主府。
球场上。
马球赛还未开始,众人闲得无聊,在玩投壶打发时间,掌声、叫好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陆黎不喜欢热闹,同这些勋贵子弟也不熟,自然无心身在其中。他坐在桌案旁,拿出匕首雕刻起梅花木簪子。
每每置身喧闹中,他都以此来静心。
乔茉欢托腮望着他,看得入神。
而淮安,则愣愣地望着乔茉欢,眸子里闪着光,嘴角含笑。
瞧着陆黎雕刻的东西,逐渐成型,她略显吃惊地问:“世子,你这是在雕刻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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