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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跟他走这么近，不要让他亲你就不会有这些事，我也不会把那些东西给别人看，我根本舍不得让任何人看。

漆尔脸上泛着潮红，眼睛有些哭肿了，平静地注视陈墅，重复道：“滚开。”

陈墅没动，他好像清醒过来，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可是他不知道，他只知道漆尔被张喻宁亲了，就在他眼前，漆尔甚至没有反抗。

他声音软下来，仿佛刚才那只凶猛的野兽不是他：“你只能被我操，好不好？”

漆尔看着他，仿佛在看什么怪物，令他害怕，令他想要逃。

他注视着陈墅的眼睛，漆黑的眼神不带任何情绪，语气冰冷：“陈墅，你跟那些人有什么区别？”

陈墅突然怔住，漆尔说的是黄毛那一伙的人。

漆尔侧过脸闭上眼睛不去看陈墅，说：“我让你滚开。”

陈墅有些无措，他想说些什么来解释自己跟那些人不一样，可完全没有可以辩解的理由。

他掰过漆尔的脸去亲他的嘴唇，去舔咬去探入，胯间又开始不断挺送。

一起腐败吧，你只能跟我待在一起，就算把你玷污得满身污秽我也不在乎。

漆尔也不反抗，他知道反抗根本没有用，陈墅只把他的话当耳旁风，他只在意自己的感受。

泪水又不可控地从眼角流出，不知是绝望多一点还是委屈多一点，错综复杂的情绪全部在体内涌动，一起喷发。

他拼命地想要插上翅膀从深渊爬出来，他本以为离开那个阴暗的地方就再也不会有人来把他拉回黑暗里。

可刚长出来的翅膀就被恶魔生生折断，并且恶魔乐此不疲地把它摔在地上来回践踏。

苍白的羽毛无力地坠落在地面，它甚至不会因为风的经过而纷飞，全都死了，连带着他的生命。

他本是从深渊重生的天使，却又被恶魔生生拉回深渊，在他白净的身体上泼满污垢，拉他在浑浊不清的泥潭中打滚。

恶魔的目的达到了。

天使没有了双翼，只剩下一具躯壳。

算了吧，爬不出来了，不然就一辈子待在深渊算了，或许他不该妄想长出翅膀，这是对他的惩罚。

32

陈墅一整夜都没有睡，借着窗外泛白的天光，他看着漆尔晕过去才意识到自己做得有多过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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