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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尔。”

“啊，漆尔……”沈安年跟着陈墅重复一遍，拖着长音像是能品出什么味道，“你找他做什么？”

沈安年这样的语调让陈墅有些不舒服，他说：“不关你的事。”

沈安年似是被逗得轻笑了声，问他：“你在问我，你说关不关我的事？”

陈墅看着他没有说话。

“看在你帮了我的份上，”沈安年点了点头，转身去杯柜上挑了只酒杯，“漆尔最近忙，来不了，你也没必要天天往我这跑了。”说着调了一杯酒，晃着杯身，液体在容器中随着波动起伏，最后停留在陈墅面前。

陈墅微蹙起眉，没有接过。

“怕我下毒？”沈安年收回手送到自己嘴边，抿了一口，没再理陈墅，转身做自己的事去了。

沈安年总是给人一种漫不经心的样子，像一朵棉花，让陈墅不知道该往哪使劲。

陈墅觉得沈安年总是在说废话，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有。

“我怎么才能找到他？”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不是说看在帮了你的份上？”

沈安年停顿了一会儿，就在陈墅以为他不会回答准备离开时，出了声：“我刚刚确实回答了你的第一个问题。”

陈墅烦的不想说话，怎么会有这种说话拐来拐去的人，简直脑子有病，他就不该多管闲事去帮他，转身打开门离开了。

门被“砰”一声关上，沈安年笑了笑，又低头抿了口酒。

陈墅离开酒吧，给骆善发了条消息：你知道漆尔现在在做什么吗？

骆善：？

骆善：你问他干什么？

骆善：你看上了沈安年的人？

骆善一连发了好几个问句，陈墅一个也没回答，只说：你先告诉我。

骆善发给陈墅一个地址：好像在这家律师事务所工作。

这间事务所靠近城西，地处繁华阶段，离酒吧却有一段距离。

陈墅拐出马路，随手拦了一辆出租车，想都没想直奔事务所去。

车窗外霓虹灯划过，车内电台播放着情感类节目，主持人问道，如果有一个很久没有见的人，此时此刻想对他说些什么？

主持人说了很多，我很想你，好久不见，过得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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