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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今日又……
思及此,徐溪眠长叹一声。
他什么时候才能不惹徐因醒生气呢?
萧漾一身女儿装,头上珠簪宝玉的,徐溪眠见了只想发笑,碍于下人丫鬟都在,没好意思出言“冒犯”,便怪声怪气道:“萧小姐,在下徐溪眠。”
萧漾好像也觉得别扭,退避了闲杂人等,便叫徐溪眠进房。
“这……这不好吧。”徐溪眠虽与萧漾称兄道弟,但那时毕竟以为她是男儿身,如今知道她是个未出阁的小姐,自觉要拉开距离。
“不好你个大头鬼,”萧漾一把冲出屏风,把徐溪眠扯了进去,数落道:“现在是什么好不好的时候吗?我都要被迫嫁给你了!”
徐溪眠一见萧漾女装,实在觉得令人好笑,结果又听着这一句,笑意憋了回去,脸上只剩惊愕,愣愣道:“……啊?”
“啊什么啊,我爹没跟你说吗?”萧漾瞪了他一眼。
“没啊,他……我说呢!他没跟我说,跟我哥说了!我说他为何无端生我的气,他定是嫌我又惹了麻烦!”徐溪眠这才反应过来,冲萧漾道。
“罪该万死罪该万死,”萧漾一听,也惊了,口中念念叨叨,“宁拆十座庙不毁……”说道这里,一愣,看着徐溪眠,住了口。
“别想那么多了,当务之急,是要怎么解决这件事!”萧漾扯过他,急道,“我爹他老古板又固执,你今日不要脸地救了我,他说你污了我清白,非要你娶我不可!”
“什么叫不要脸,什么叫污你清白啊?我那是见义勇为,你怎么对你恩人的?”
“谁叫你脱衣服的臭流氓。”
“我要不脱衣服我俩都淹死了!”
萧漾哀嚎着倒在木榻上,“这可怎么办啊?”
徐溪眠走上前也坐下,与她隔桌相对,不解地问:“你爹有什么理由让你一个知府小姐嫁给我这个乡野村夫?他老糊涂了吧!”
萧漾摆摆手,脸色沉了下来,说:“你不知道。”
临安繁华,却只重商贸,农耕之业并不发达,城中粮仓皆需依仗四周县城供应,以银两器物易粮,常年如此。然而近年来,朝堂动荡,连带着乡野也不太平,匪患严重,临安虽固若金汤,无人敢犯,周边县城却常有流匪,百姓生活并不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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