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徐溪眠直觉这其中有什么不对劲,突然道:“华容失踪是什么时候,你还记得么?”
丁元掰着两只手数数,算了半天,道:“是上个月的十五前后!我记得那时夜里外出寻他,夜空中挂着圆月。”
“十五,上月十五……”
徐溪眠猛地怔住,那是他下无量山去往太乙山的日子。
他去太乙山,马不停蹄地赶路,只为赶在黎远山与徐因醒之前抵达,而恰在黎远山回到太乙门的当天,华容那批下山历练的弟子们也前后脚进山,紧接着那日夜晚,徐溪眠就遭到了华容的袭击。
徐溪眠此前一直以为,华容是受黎远山指使而来,依照时间前后,黎远山便是在回太乙门那日才知道徐溪眠上山,因此华容才会在那日夜里前来偷袭,但如果华容并非受黎远山之命,背后另有其人,这人岂不是在徐溪眠下无量山前便已预知到他的行动?
徐溪眠简直毛骨悚然,他是看见了黎远山手臂上的七星剑痕才怀疑上黎远山,才会要去太乙山,“徐溪眠”会因为七星剑痕而怀疑黎远山,可他那时是隐藏在面具之下的“裴君迁”!
那日在苎萝山庄活下去的人,除了他们血焰教,便只有黎远山、徐因醒,以及那几位太乙门小辈弟子。如果真存在幕后黑手,就只有三种可能,一是那人内力高深,能隐在暗处而不被他们中任何一个人觉察,二,那人是太乙门小辈弟子中的一人,三……
那便是裴无籍、应娘、秋桂,他们三人中的一个。
这么短的时间,他如何能安排远在溯州的人手让他们对华容和丁元动手脚?这些人中,又有谁会知道他原本的身份是徐溪眠?
徐溪眠面色沉得可怕,丁元还是有些怕他,小心翼翼道:“你怎么了?”
徐溪眠眼睫低垂,“没事,我问完了。”
他本来已经要转身离开,临了又多了一嘴,问:“你从溯州回来,身体上可有什么不适?”
丁元疑惑地皱起了眉:“没有吧?硬要说的话,就是身上有时候会感觉有东西在爬?不过师兄说我那是邋遢,身上长虱子了,嘿嘿。”
他傻笑着,见徐溪眠露出嫌弃的神情,又立马补充道:“不过最近我有好好沐浴,早就没有那种感觉了!”
徐溪眠没有再同他说下去的欲望了,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徐因醒就站在门外等着他,见他出来了,缓声问道:“如何?”倒是没了之前的疯癫神色。
徐溪眠掀起眼皮觑他一眼:“怎么?怕我问出什么来?”
徐因醒:“……眠眠,这件事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徐溪眠嗤地一声,“你怎知我把这事想的简单?”
徐因醒沉默一瞬,道:“你可知我师父玄清大师?”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