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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弄出来,它会钻得更深,到时候就难办了,眠眠。”徐因醒依旧试图劝说,无奈徐溪眠怎么也不同意。
这时,徐溪眠瞥见一抹剑光,便推开徐因醒捡起床边靠着的天机剑,对徐因醒说:“用这个,剜出来。”
徐因醒说:“那样你会很疼的。”
“我不怕疼。”
“眠眠,”徐因醒看着徐溪眠的眼睛,“你太紧张了,那种蛊虫种下去,是很难被人察觉的,不会像你一样出现这么强烈的反应,它们根本不是同一种。”
徐溪眠不相信他,执意用剑:“不管是什么虫子,你用剑剜出来,我不要别的方法。”
徐因醒看他半晌,终于妥协了,徐溪眠于是转过身背对徐因醒。徐因醒取来烛火将天机剑剑尖烧燎片刻,对准伤口,小心地刺了一点进去。
徐溪眠闷哼一声,攥紧了身下被褥,疼出一身冷汗。
徐因醒动作极快地在那处割开一个十字形状,艳丽的血顺着脊背往下流淌,徐因醒剑尖一挑,将那只虫剜了出来。
徐溪眠仍背对他不敢动作,只微微偏头问:“怎么样?”
徐因醒早已将虫子扔进烛火烧得一干二净,此刻却看着徐溪眠漂亮的背部一言不发。
鲜红的血如同红色绳带,挂在徐溪眠白璧无瑕的背上蜿蜒流淌,如同世上最销魂绮丽的春宫图,令徐因醒从心尖到指尖都在微微发颤。
如果裴无籍曾经拥有过这样的徐溪眠,或者别的什么人曾见过这样的景象,徐因醒真想亲手杀了他们。
半天没等到回答的徐溪眠心中诧异,正要转身,徐因醒却猛地双手抱住他,嘴唇贴上了那块流血不止的肌肤。他尝出徐溪眠的血是异常的,与一般人的味道不同,非常苦涩,可他依旧甘之如饴。
徐溪眠感到一阵战栗,徐因醒柔软滑嫩的唇舌包裹住他的伤痕,一点点舔舐吮吸着他的颈后。
因为在脖颈上,也因为虫子钻得还不是太深,所以其实伤口并不严重,只是流的血多了些。徐因醒此刻这样含着徐溪眠,徐溪眠除了浑身酥麻,外加极其轻微的刺痛感,事实上并未有太多不适,甚至可以说,他此刻是极为舒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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