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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盏茶后,几具太乙门弟子的尸体赫然出现在眼前。
徐因醒放下徐溪眠,把天机剑交到他手上:“保护好自己。”
于是自己上前一一查看起了尸体,这几个人身穿太乙门道服,想必徐溪眠是见了丁元身上一模一样的衣服才想起来的。在场的血液早已凝干,初夏的天气下,吸引了不少蚊蝇,嗡嗡地萦绕在皮肉伤处挥之不去。
徐溪眠也走上来,凑到徐因醒身边:“他们和刚刚我的小弟是什么关系啊?他们也是我的小弟吗?”
徐因醒没回答他,只是牵着他的手将他扯开一点,让他站到干净地方去,道:“有苍蝇,不知道有没有生蛆,你站远些。”
自然是没这么快的,但是徐因醒不想让他沾上其他脏东西,只好用他最怕的东西唬他。
徐溪眠果然被吓得往后退了两步,“我不凑近了。”
徐因醒这才又去细细查看伤处,对徐溪眠说:“眠眠记得这些人是谁杀的吗?”
伤口深却不外翻,内伤致命而对皮肉损害极小,当是武艺极其高强之人下的手。但对那人而言,要解决这几名小辈乃是轻而易举,现场又怎会有这许多外溅的血液?除非……这根本不是在场尸体的血。
徐溪眠张了张嘴正要回答,然而风声传来异动,他敏锐地往那处方位望去,拔剑而指,喝道:“来者何人?”
树梢之上黑影一晃,几人飞下地来,其中一个上前两步对他道:“徐溪眠!我念你爹娘早亡,此前放你一马,你却伙同魔教妖人害我太乙门弟子!今日若不杀了你,我难向师父谢罪!”
说着,他长剑一刺,朝徐溪眠逼杀过来,徐因醒神色凛然,拉着徐溪眠轻巧一避,躲开剑锋。
黎远山手持利刃,一脸恨意地望着徐溪眠。
徐因醒上前两步,将徐溪眠拦在身后,冲黎远山冷冷道:“师叔不问青红皂白,便要取溪眠性命,这是何意?”
“不问青红皂白?”黎远山仰天大笑,“你不如问问你那好弟弟前夜是如何心狠手辣杀我徒弟的!如今尸体就在你面前,人证物证俱在,还要如何抵赖?”
徐因醒冷笑一声:“谁亲眼见过?”
徐溪眠被黎远山那一声震得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那句话一下子给出的信息太多,他一边想:“我爹娘都死了吗?”一边又想:“这些人莫非真是我杀的?”
他忘记了一些事情,可那夜见到这些尸体的内疚感依旧存在,此刻如潮水般细细密密地将他裹起来,几乎将他溺毙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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