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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记起来约瑟芬是谁吗?”
“啊?我不记得啊?”约修亚不明所以。
维罗妮卡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她把双手插入发根狠狠地揉着头发:“我不是对你使用了记忆恢复的言令吗?为什么没有生效?可是你明明记起来了自己是约修亚·康斯坦丁,而且还能够轻松使用言令战斗了啊……”
我作为什么都不了解的门外汉,看了看天色,无奈道:“记忆这种事,谁说的准呢。不过,这位小姐,你不是还要夜访教会总部吗?”
维罗妮卡立刻翻起一道锐利的视线盯着我。她像是木偶人一样立刻直起了身子,挑了挑眉。她刚准备说什么,就被约修亚拦住了。
约修亚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看来我距离想起一切还有一段距离。但是,海辛说的对,来到这个教会总部之后,我觉得自己原来像是蒙着一层迷雾一样的记忆稍微清晰了一点。”
“我姑且还记得怎么前往教会总部。”他托着腮思考了片刻,仿佛下结论似的说道。
“什么意思?我们现在不就在教会总部吗?”我迷惑地看了看自己身处的地方,方尖碑与大教堂、还有这里散落的**与铃音都散发着远超一般教堂的神圣气息。
约修亚看着我,忽然笑道:“不是的,我来带你们去吧。虽然很多事情都还没记起,但我还记得总部的入口在哪、应该怎么打开……或许,之前的我经常出入教会总部吧。”
如果他与约瑟芬是兄弟的话,既然约瑟芬是来自总部的特谴神父,那约修亚生前经常出入教会总部也不奇怪。
“你不知道?”但即便如此,我也要先嘲讽一下维罗妮卡。
维罗妮卡鼓了鼓腮帮,别开了视线:“我被关在教会的精神病院很久了。没有来过这里。”
“但是……”她抬起右手,去看自己掌心的纹路,“总觉得在这里的时候,那来自家族血脉的’遗产‘的力量……也被某种程度地增强了。”
我不知道她是如何感知到这一点的,反正我是毫无察觉?我的长刀也从未如此沉默过——大概是因为这里真的没有恶魔敢接近吧,刀身的纹路失去了燃烧的理由。我很想把背包内袋里藏着的美第奇家的十字架拿出来看看确认一下,但是现在……还是不要让这两个康斯坦丁知道为好。
说起来,康斯坦丁家的宝物是什么呢?维罗妮卡被囚禁多年、约修亚也流离失所,那宝物应该是约瑟芬的持有物。
约修亚点了点头:“所以一切的答案,应该都等着我们深入地下然后自己发现吧。”
我有点迷茫,我见一旁的维罗妮卡也有点迷茫地看向了约修亚。我抓了抓头发,问道:“地下?”
约修亚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一个非常浅淡的微笑:“是的,地下。”
于是我们穿过无人而宽阔的广场,在被暖色灯光笼罩的立柱内侧前行。头顶的壁画诉说着父与世间的福音或苦难——画中的人们都用着美丽绝伦的双眼凝视着在廊下穿行的过客。偶尔能听见大教堂内传来的银铃的声音、或是有什么人经过,鞋底留下匆匆的足印、又或者是不知何处的唱诗班成员偶然间哼出一小段颂歌的旋律。
洁白且无垢,高于屋顶、甚至远高于人间。
约修亚在一副巨大的父的画像前停下了脚步。
画像中的父微垂着眼睑,看向右手碰着的新鲜欲滴的黑紫色葡萄。他头戴着翠绿色的橄榄枝与月桂枝编织成的花冠。在他身后,无尽的暗红色美酒与各类鲜果犒赏也在暗夜中浸透出诱人的光泽。画面下方,毛色纯白的黑脸山羊温顺地蹭着他的双腿。
这是教徒中人尽皆知的父的画像之一,但是只有在这里的这一张巨幅才是真迹。不知为何,也许是源于自身与画幅之间比例的差距让我觉得自己格外渺小;也许是因为今夜的月色太过晦暗;又或者是因为维罗妮卡先前的那一番话……
父的画像竟然透着一丝隐隐的诡异。那些黑脸羊横亘的瞳孔微微泛光,微张的羊嘴似乎在无声地微笑。
“明明山羊是恶魔的象征,为什么它们会出现在父的画像里呢?”还记得在家族上课的时候,我曾经对老师提出的疑问。
当时老师皱了皱眉,才回答道:“山羊都臣服于父的脚边,也证明了父教给我们的一切教条与圣令,都可以用来驱逐那些深渊来的敌人。”
可是……在真迹中看来,他们之间明明那么和谐,和谐到浑然一体。
“怎么了?”我突然感觉到肩膀被人拍了拍,回过神来,发现是约修亚略带担忧地看着我。
一旁维罗妮卡抱着双臂,毫不掩饰轻蔑地一笑:“崔斯特原来还在摇摆吧,现在看到这一幅画,是不是终于觉得,父与恶魔是同源的假说是成立的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对约修亚摇了摇头,表示我没事。
于是我把注意力从画面本身转移到这幅画周围的建筑与装饰等。既然说教会总部在地下,那就说明一定有某处能够通往地下的通道开关。其实按照游戏来说,应该是某个手欠的主角伸手碰了一下画面,就会穿越到画里面才对——然而这幅画外面被隔了一层玻璃啊!
让我想想……教会的话,至少应该把这机关做得形式远大于用途,比如需要对着某个雕像滴血或者背诵圣经某一页某一段这种?
可是这周围看起来也不像有什么机关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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