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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翔宇说着说着感觉到自己有点跑题了,于是马上把思路调整到核心问题上来,因为这样牢骚满腹地议论下去的话,早晚会引火烧身的,他自己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反面例子,他不能不考虑到这一点。
“当然了,老话也说了,干牛屎也有发热的时候,坷垃头子也能用来擦腚,这个人就是再倒霉也不能老是倒霉啊,是不是?”他接着一五一十地讲演道,刚才兴奋不已的表情已然隐退了,“后来呢,还是刘罗锅的一个同届的××生,人家后来混厉害了,有点可怜他,才想法设法把他从下边的烂泥窝里提上来的,就这样他才进的咱单位。要不然的话就凭他的那点熊本事,他还早着呢,说难听话就是排十八年的队也轮不到他的头上。”
“通过这件事也说明了一个道理,”他又十分偏颇地议论道,看问题就是不够全面和客观,局限性很大,思想比较狭隘和极端,立场也有点小问题,“就是一个人提不提的,和这个人的工作能力怎么样,人品怎么样,干得好不好等等这些因素的关系并不大,这个人到底行不行,管不管,最后还不是全凭上边一句话嘛。”
“其实还有一个绝对不能忽视的重要原因,那就是要是再不提他的话,也显得××的脸忒不好看了吧?”渠玉晶在关键时刻非常自以为是地补充道,唯恐桂卿知道得不够深刻和全面,从而耽误了他的远大前程,遮蔽了他的光明道路,“大家肯定会说,你看看,上边都选的些什么人啊,难道是瞎眼了吗?”
“还有一条就是,”她继续谝能道,和吕翔宇一唱一和的颇有意思,让桂卿听得津津有味、不亦乐乎,“人在混落蛋的时候别人是怎么看你怎么都不顺眼,有朝一日你一旦走了狗屎运,升官发财了,别人又会立马改口说,你看看,是金子早晚会发光的。”
“所以啊,”她接着满不在乎地嘟囔道,真是乌鸦落在猪身上,光看见别人黑了,“嘴是两张皮,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根本就没有什么标准,也没有什么对和错。”
吕翔宇听罢哈哈大笑,桂卿也跟着笑了,因为提到“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这个事,估计天下再没有谁比渠玉晶实践得再好的人了,她完美无瑕地诠释了什么叫“嘴是两张皮”的说法。
“恁两个家伙笑什么的?”看见他们二人都嘿嘿在笑,渠玉晶一时摸不着头脑,遂忍不住问道,她的好奇心可是比谁的都大,两个大抬框都装不下,“肯定是不怀好意,快说说怎么回事。”
“我笑什么的?”吕翔宇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和动作,然后不无得意地告诉她,“我笑你很有大局意识,能站在全局的高度考虑问题,知道不提刘罗锅会显得××的脸上无光,不好看。”
尽管对吕翔宇的回答有些将信将疑,渠玉晶最后还是选择了相信他的鬼话,这是她当前能够做到的最明智的举动。有时候猜不透别人的用意也是一种十分难得的幸福,比如傻子一般就活得很快乐,至少在外人的眼里看起来是这样的。
“刚才提到拿喜礼行来往的事,”她在不懂装懂地点了点头之后又发癔症般想起一件事来,她既然想起来了那就必须得说出口,不然的话后果一定很严重,别人肯定承受不了,“我就想起一个人来,就是咱市局的贾局长——”
“翔宇,你应该知道她的。”她挑眉道,没喊“老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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