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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知道了,是不是丑到连你都下不去手的地步了?”桂卿不怀好意地笑道,那个嘴说起话也是够损的,和凤贤是半斤八两,“即便是天下没有一个女人了,你也不会去碰她?”
“去你的吧!”凤贤笑骂道,他被说到心窝里去了,看来今天中午是别想睡觉了,“不过基本情况也差不多吧,反正长得俊的人都很相似,而长得丑的人则是千奇百怪、五花八门的,所以你完全能够想象得到他老婆的精彩样子,我非常相信你那战无不胜的想象力,不客气地讲这可能是你身上唯一的优点和特长了。”
“唉,你这张不饶人的烂嘴啊!”桂卿骂道。
“唉,你说男人最大的悲剧是什么?”凤贤又道,一看就是要卖关子的意思,“女人最大的悲剧又是什么?”
“男人最怕没有钱,没钱就生不如死,”桂卿不假思索地回道,此等小事根本难不倒他,他顺着对方的意思也能猜个**不离十,“女人最怕长得丑,丑就生无可恋,对不对?”
“哼,说得太对了,就是这么回事!”凤贤毫不吝惜地夸奖道,就像夸奖他自己一样理直气壮,“所以我得好好地夸你一下方才是好。话说卢广平的老家也是农村的,家里应该是穷得日不聊生的揭不开锅的那种情况,我估计他之所以选择上师范学校,也跟他这个家庭经济条件不好有很大的关系。而他老婆呢,虽然丑得都能把她的照片挂在墙上辟邪了,但是人家里有权有势,条件非常好呀,这就没辙了。”
“我知道了,女财郎貌,是不是这个套路?”桂卿道。
“正是,正是,”凤贤高兴地肯定道,继续不着边际地演绎下去,桂卿听得津津有味,“说起来这也是个不小的悲剧,想那卢广平要不是平时穷怕了或者说穷疯了,他怎么会欣然同意和他老婆那种型号的女人搞对象呢?再说了,越是又穷又丑的男人越是容易心高气傲地走极端,也越容易办出来旁人不能理解的事情,对不对?”
他好像精于此道的样子,桂卿想。
“而且,”凤贤接着讲道,还是一副经验很丰富的样子,“这种人还特别容易高估自己的智商和情商,特别地喜欢自命不凡,总感觉自己是怀才不遇或者遇人不淑,老以为是命运他老人家不公,是老天无眼。所以呢,在上大学的时候他虽然对他老婆的家庭垂涎三尺,没日没夜地惦记着,但是却对他老婆的肉身若即若离、反反复复的,一直都没正儿八经下手把生米给做成熟饭。”
“那后来怎么又成的呢?”桂卿好奇地问道,“总不至于有人硬按着他的头,让他去喝那盆不堪入目的水吧?”
“这个事很简单啊,”凤贤不厌其烦地解释道,他是能讲多细就讲多细,只可惜他知道的并不细,多数内容都是道听途说得来的,“等到毕业分配的时候他就明白过来这个社会究竟是怎么回事了。当时,他老婆不费吹灰之力就分配到全青云最好的高中鹿苑中学了,而他呢,拖了很长很长的时间,最后才勉强分配到了北沟中学教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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