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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顾砚良点头。

“所以死者的死亡时间可能要往后推一推。尸体的发展会受温度影响……死亡时间大概会扩大到昨晚八到十二点之间。”

“八到十二点……”顾砚良看了看沙发上的公文包；公文包里面的东西被翻了出来摊在沙发上，其中有一张名片上写着：宏远会计所。“会计所下班时间不确定，但根据邻居的口供，死者下班的时间一般在晚上七点半。八点……应该是刚吃完饭之后。”

沈姑苏想了想，秒懂了顾砚良的意思，“你怀疑是食物中毒？”

顾砚良叹了口气，“不敢肯定。死者这些伤口……”

沈姑苏回头看了看地上尸体上的伤口，一点不良反应都没有，还蹲下仔细瞅了瞅那些密集的伤口，“伤口这事不好说。这些伤口虽然密集，但都不是致命伤，而且出血量不大，根据血迹颜色判断，我怀疑是死后致伤。”

“死后致伤？那能确定致伤物是什么吗！”梁博文追问了一句。

沈姑苏想了想，“暂时还不能确定。”

“……”梁博文看了看尸体上的伤口，又一阵搓胳膊。

真的是……越看越难受。比芝麻臂还令人难受。

梁博文又在现场走了两圈后，十一点整就正式带着队撤退了，留下几个辅警和几个刑侦队的人在现场做扫尾。这次回去方家宝死也不肯架势那辆装尸体的车了，连气都顾不上生的钻进了梁博文的车里。

“哟，”梁博文坐在驾驶座上痞气的调侃，“方宝宝终于来找哥哥啦？”

方家宝脸都黑了，一言不发的脸眼神都不给一个给梁博文，沉默地钻进了副驾驶座上。

事实证明，兔叽急了真的会咬人的。就刚刚梁博文在现场和方家宝辩驳了那么几句话，过程中梁博文愣是怎么哄方家宝，方家宝都没再开口说过话。

“喂，方小宝，你一直沉默是什么意思啊，从今天早上开始到现在你都没给过我好脸色，我哪里得罪你了。”梁博文开着车一脸纳闷。

一个坐副驾驶的辅警一脸好奇，“梁哥和方哥关系很好？”

梁博文眯了眯眼睛，突然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还好吧……也没怎么好，也就一起把过妹撸过管而已。”

被叫做方哥的实习生宝宝听到这句话，身体僵住，脸色通红，突然大声叫了一声，打断了梁博文的话，“不、不要！……”

梁博文在倒后镜上看了方家宝一眼，贱兮兮的问了句，“不要什么？嗯？是不要这样，还是不要这样？”

“……”辅警目瞪口呆。

方家宝眼瞪得大大的，脖子都被急红了，“不是！不要说！”

“好好好，不说不说，我不说，你就别闹别扭了呗？”梁·霸道总裁·戏精上线·博文贱兮兮的接了句话。

“……”辅警眨了眨眼睛，好像知道了些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不是！……没有！”方家宝揣紧拳头，急得都说不出话来的模样看着倒像是只被抢了萝卜的红眼兔叽，披着那身毛茸茸雪白的毛竖着兔耳朵气得直打抖，怎么看怎么萌。一直通过倒视镜看着方家宝反应的恶趣味梁博文终于满足了，他放下语气哄方家宝。

“好好好，没有的，我刚刚开玩笑呢，你别急。”梁博文说，“放心，等哥啥时候有空又带你去泡妞。哥答应你的绝对不会食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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