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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博文敲兴奋：“没有！”

梁博文，“但没有发现就意味着很有可能凶手就是这栋楼里的人啊！熟人作案啊！这不是一下子降低了我们排查范围了吗？”

“……”顾砚良：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这两天都没有嫌疑人员出入过这栋楼吗？”

小辅警如是回答：“我排查了近一周内出入楼里的人，发现都是熟人，只有一户三楼的新来了一个老太太，估计是被子女接出来住的。我又重点排查了近两天的监控，发现并没有陌生人出现在监控录像里。”

“所以一定是熟人作案！”梁博文一拍大腿，“辛亏我没把汪娟放回去，汪娟与死者吴子其有金钱纠葛，她有很大杀人嫌疑。”

“但这个动机未免太牵强了。”顾砚良十分不赞同的摇头，“她有儿子，为什么要为了区区十几万杀害了吴子其一家？从一个母亲的角度出发，这动机根本没有丝毫力度。”

“或许不止金钱纠葛，她还和吴子其一家有什么深仇大怨也说不定，而且关于空调的说法也很有问题。”梁博文说，“等会儿让我再去撬她嘴巴。”

“不，”顾砚良说，“我刚刚问过沈姑苏了，他说刑侦队的人检查过空调主机冷凝管，冷凝管里有水迹残留，确实空调是被开过的。”说着，顾砚良顿了顿，“空调管子是可以移动的，管子既可以放在塑料桶里盛水，也可以直接把水排到楼下去。假设汪娟并不是凶手，而空调也确实开了一整晚、还把她的被子滴湿了；当汪娟发现尸体前空调已经关闭，证明汪娟到达现场之前就已经有人进入过案发现场，还把空调关了、把管子放回塑料桶里——这也是有可能的。”

“但也有一种可能，”梁博文说，“有可能汪娟在做假口供，其实她就是凶手，是她早上打算贼喊捉贼的时候顺手把空调关上了。”

“你不要先入为主的陷入假口供的想法行不行！”顾砚良有点儿急了，“把空调打开又关上，把管子换来换去的她这么做的目的在于什么？故意造成前后矛盾好让我们警察怀疑吗？哪有凶手会这么做的！凶手恨不得警察一点儿注意力都不放在他身上才好！”

“或许她利用的就是你这种心态来做逆反洗白呢？”梁博文叉着腰仰着头，“是你别一口气要死汪娟不是凶手才对！现在并没有证据证明她不是凶手，我为什么就不能怀疑她？！”

“……”顾砚良被气得胸腔一起一伏的，“你，简直，强词夺理！”

梁博文哼唧了一声，“你该不会是看上了汪娟吧？不然为什么这么维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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