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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着?”沈大少轻轻嗤笑了一声,微凉的指尖触上白皙柔滑的面颊,紧接着便是一股巨力。
沈云泽吃痛地呻吟一声,完完整整地露出了他被咬的残破殷红的双唇,他听见哥哥好整以暇的玩弄语气,长长地拖着音调,显得散漫而轻屑:
“那这嘴――这也是缠着你的人咬的了?”
小少爷身体一僵,面色便愈发苍白起来,他有些无所适从地低下头,只是一味惶恐地摇着头。
“跪好。”
沈云窃骤然放开手,他转过身背对着少年,指甲却深深地扣进了掌心,堂内的熏香散出缭绕雾气,男人微微侧过面颊,语气显得极其冷淡:
“福喜,拿鞭子。”
此话一出,饶是远离战场的福喜也脸色骤变。
沈云窃口中的“鞭子”,是沈家的家法之一,一套十种鞭形,就算最小的也足足有一个婴儿手臂粗细。
“这……”福喜毫不犹豫地“嘭”一声双膝跪地,他从小陪着那娇纵的小少爷长大,再清楚那小身板几斤几两不过,连破个皮都要嚎上好几天的人,怎么可能受的下这个痛?福喜肯定是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二少受这种刑法的,
“……还请大少爷三思啊……”
沈云窃的眼睫微微颤动了一下,却很快便稳定下来,依旧只是道:
“不要忤逆我。”
笑话,在沈督军府里,没有人能忤逆真的沈云窃,包括沈督军。
福喜很快回来了,手里端着沉甸甸的一个木盒,他打开盒子,私心地挑了一根最细的鞭子递过去。
那鞭身如同蛇皮,不知染了多少的皮肉血,此时在昏暗的烛光下折射出瘆人的光泽,活像是一只千百年的怪物,剥皮啖肉、磨牙吮血……杀人如麻。
福喜听见鞭子在沈大少手里不断发出划破空气的呼呼声,忍了又忍,还是没憋住,期期艾艾地添了句嘴:
“二少细皮嫩肉的……怎么受的下这个啊……”
“就是太娇惯着他,”沈云窃垂眸看着跪在地上的满脸苍白的小孩儿,眼中神色晦暗不清,他沉默了片刻,才仿佛自言自语般继续道,“得让他长点记性才行。”
第一遍带着破风的尖啸落了下来,小少爷背部的衣服一下子撕裂开了一长道的划痕,沈云泽痛得趴倒在地上,新鲜的血色很快透过衣料漫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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