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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这次可是真的恼了,”福喜一面摸摸索索地从衣兜里掏出一瓶伤药小心翼翼地往伤口上倒,他嘴里啧啧称奇,听起来对沈云泽犹为敬佩:“我还没见大少对您这么凶过。”
福喜顿了顿,颇为苦口婆心:“明天赶紧去找大少认个错,噢?”
“……知道了啦,屁话真多。”小少爷这次倒是没出声,他柔白的双手紧紧攀在墙柱上,和棕褐色的墙柱简直形成了鲜明对比,青色的青筋都暴露地清清楚楚,福喜听见他有些隐忍地喘着气,手中动作莫名一顿,空气中的气氛便顿时变了味儿。
他算是知道延城的其他那些高官姥爷们为什么都有些暴力癖好了,看着这一双手在自己身下不断用力直至泛上薄粉……福喜光是想象一下就满脑子充斥废料。
你他妈竟然馋二少爷身子!你下贱!
沈云泽眼睁睁看着福喜抹药抹着抹着就突然抬手就扇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您真要在这儿跪上一晚啊?”福喜现在根本不敢再看他家二少爷,于是讪讪地把目光移到边上,他有些担忧的吧药瓶放在沈云泽手边儿上,咂了咂嘴,
“怕是要半死不活。”
沈云泽直挺挺地跪着,他的肩背很瘦削,却看着像棵小松般挺拔,他微微侧过脸来,唇边勾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乍一看竟是满股媚意。
“跪,我当然要跪。”
最后的结局不出福喜所料,沈家二少终于也尝了回在祠堂里跪到昏厥的感觉,最后是福喜那招魂一样的大嗓门把他给叫回魂来的。
沈云泽迷迷茫茫地半睁开眼,触眼就看见碧色的绸帘上的金色麦穗随着窗外的风不断摇晃着,像是天边碎散的零星。
他被人搂在怀里。
那个人的怀抱很温暖,也很温柔,像是要把他整个融入自己的羽翼中。
沈云泽有些难受地咳了一声,扶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便瞬间缩紧起来。
“小泽!”沈云窃像是做了梦魇般惊醒,他怔怔地看了沈云泽一会儿,便忽然垂下眼来。
沈云泽被他的目光看得有点发怵,还未来得及动作,身体便被一股大力揽进了怀里。
“……小泽……崽崽。”沈云窃把脸埋在沈云泽的肩头,毫无逻辑地低声喊着沈云泽的小名,他的声音很轻,也很颤抖,沈云泽感觉到他的胸口激烈地起伏着,听起来像是在低声啜泣般脆弱,
“是哥哥错了……把我的小泽还给我……”
“……把我的崽崽还给我……”
沈云泽紧紧地被他抱在怀里,其实他牵扯到了背上的伤痕,伤口又开始一阵阵地发起痛来,而他却仍旧没有作声,半晌后,才有些眷恋般地把手覆上沈云窃的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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