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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御迟细心地为他戴上了帽子和边框眼镜,正如他所说,此时正是茶花花季,浓郁的香气串联着风拂过鬓角额发,少年低头拂去落在自己膝头的花瓣,过长的发丝遮挡下来,看不清他到底是什么表情。
沈云泽低头,近乎偏执地一道道抹平衣服上的褶皱,一抹白色便骤然闯入了视野,席御迟微微弯着腰,用手将一朵开得正艳的白茶花递给他,他一只手捏了捏沈云泽的后颈,神色间满是温柔。
茶花的香气似有似无地钻入鼻腔,沈云泽掀起眼皮,神色复杂地看着他。
不知是不是幻觉或思念过度,他总觉得席御迟不论一颦一笑,甚至只是某个微小的动作,都仿佛带着裴宁稚一半的影子。
裴宁稚向来偏爱捏他的后颈肉,而沈云泽也从不相信什么巧合。
白茶花的花语是纯洁无暇的爱情,虽然并不适合他们两个人,但沈云泽犹豫再三,却也终究没有把它丢掉。
花瓣幼嫩的触感在指间流走,席御迟听见男孩儿水色的眸子看着他,眼中仿佛有一瞬的迷茫,最后极小声地叫了一句——“裴哥”。
声音很小,但有心者总能听见。
男人的神色瞬间凝固了,子夜般的眸子微微黯淡下来,他收在背后的手微微收紧,面上却仍旧强撑笑容,当作什么都没听见般温柔地摸了摸青年的脑袋。
“我记得有人说那里的占卜摊很灵,我们去看看吧?”
【,恨意值3成。】
?没听错?被当替身还会涨爱意??!
男孩儿低头把玩着手里的花卉,这次稍稍有了些反应,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占卜的人出乎意料地是个年轻少女,她的肤色很黑,黑色的长发利落地编成了脏辫,她的眸子是偏神秘的蓝色,在这种年代里颇有种神明象征的意味,她说话时都微微昂着下巴,态度显得有些倨傲。
“算什么?”女孩儿的声音因为嘴里叼着的狗尾巴草而显得含糊不清,她把桌上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往边上一推,利索地拾掇出一点巴掌大小的空地来。
席御迟先扶着男孩儿坐下后,将一张大面额的银票推到她面前,声音平和好听:
“都算吧。”
“行。”少女毫不含糊地收下钱,尖长的指甲轻轻弹了弹桌面正中间的水晶球,球中的流沙瞬间如天际的尾烟云般翻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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