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胥二被陶帷初刺得愣了一下,她离开陶家的时候还小,不懂姐姐为何那样生气绝望,只知道跟姐姐一起恨上陶家。后来年纪大了,又听说姐夫逝世,陶帷初继承陶家,那点虚无缥缈的恨便散了。
今日把人请来,单只为了做衣服。又听说陶帷初脾气古怪,才耍了个小心眼,附上自己的名字。
没想到人来了,态度居然奇差。
多年养成的教养维持住了面上的笑,胥二看出他的不耐烦,也没有过多废话。
“我想请你替家中义弟做一套喜服,要传统的那种。”
上海滩自从洋人进来以后,各路人都学起了洋习惯。喝咖啡抽雪茄,就连结婚流行洋式。可胥二不喜欢,她仍旧喜欢老一辈的东西,十里红妆,敲锣打鼓,喜庆又吉利。
陶帷初翻了个白眼,若是知道做喜服,他可能来都不会来。
喜服最最麻烦,衣料裁剪样样精细,而且一做要做一套。男女相配,龙凤呈祥才行。
胥二也不催他,只是摆摆手,命和花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罩着红布的托盘放在陶帷初手边。
红布一掀,露出里面摞成三层的金条。
陶帷初连眼神都没给一个,他不在乎多少报酬,只是叹息自己轻率。
不过既然都来了,就彻底把情还掉。
他起身问道,“他俩在哪儿?叫过来,我要量尺寸。”
胥二眉开眼笑,忙叫和花,“你快下楼看看,梁岁少爷回来了没有?乔小姐可能会晚些,哎呀不管了,你先去门口等,看见谁先带谁上来。”
陶帷初取量尺的手顿住,他惊愕地抬起头,
“你方才说你义弟叫什么?”
9. 九 你随便吐,我不在乎
梁岁本以为今日只是个简单寻常的家宴,压根儿没意识到这是哥嫂们给自己挖的一个坑。
车灯穿过房公馆院子里的小树林和苗圃,稳稳当当停在大门前。和花满脸惊喜跑上前去接过男人臂弯上挂着的外套,“梁少爷,您可回来了!”
梁岁眉眼间缠着股愠气,衬衫解开两颗纽扣,领带爷松松散散挂在脖子上,一看就是心情不好。
和花识相地闭了嘴。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