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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乌云悄悄爬上天边,把月光遮了个结结实实。
大狱内撕心裂肺,房公馆鸡犬不宁。
郭永春同房怀坐在洋式沙发上,目光沉沉。偌大的内厅和花园都挤满了安清帮的人,个个儿黑衣麻裤,腰间揣了条棍棒。
梁岁斜靠在窗边,眼底是奔腾的杀气。
郭永春叹了口气,“小岁,你打定主意了要这么做?那可是栾府,租界总捕的家,不仅有你们巡捕房的人守着,一出动静还会惊动洋人的卫队。”
房怀也劝,“是啊,而且栾吉容那条老狐狸,肯定已经打点好了,他怎么会让自己家出事?你为了个裁缝,丢了探长的位置,值当吗?”
天幕阴黑,梁岁眼底看不见一点光亮。
他转头望向两位哥哥,似笑非笑,“这个探长当不当无所谓,我只想把人找到。他是在我手里丢的,我必须找到他。栾吉容撤走医院里所有的人,把陶百乐藏起来,他就该知道后果。”
“栾府?总捕?又怎么样?若是陶帷初有事,我必会让栾吉容一家老小十八口给他陪葬!”
14. 十四 没有腿,看你还怎么找老子报仇……
那天晚上,整个儿英租界高层几乎全被惊醒了。
巡捕总捕的家突然闯进几十人,同守卫队发生激烈火拼。没过多久守卫队被生擒,栾吉容十八口家眷统统被扣留在栾府内。租界英国自卫队和巡捕房接到消息后连忙派出大量人员前往栾府,可十八口家眷被当成人质跪在巨大的落地窗前。
碍于栾吉容的地位,门外的人愣是没有一个敢轻举妄动。
与此同时,英广商会的大门被砸,值班人员在无数杆枪/口下哆哆嗦嗦打电话给会长扎克利·伯格汇报情况。
刚刚结束晚饭的扎克利还没搞懂发生了什么,他叼着雪茄纳闷道,“你说什么?有人闯进了商会?”
值班人员大汗淋漓想要解释,手却蓦地一空,电话被一个高大的男人接了过去。
他声音低低沉沉的,顺着电话线毫无距离传进了扎克利的耳朵。
“晚上好,扎克利先生。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我,我姓梁,单名一个岁字。”
扎克利漂亮的咖啡色眉毛紧了紧,“这么晚了,梁先生有事么?”
“是这样的,”勃朗宁枪/口在木制办公桌上画圈,梁岁扯开嘴角笑道,“我有一个朋友突然被栾总捕请去喝茶,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我很担心他。而且栾总捕把人请走的时候,打的是您的名义,所以我只能深夜叨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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