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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身上伤口猎猎作痛,陶帷初真想大笑出声。
他还记得自己四五岁被捡进陶家,陶百乐那时候仗着年岁长些拼了命地欺负他。骗他吃猪食、推他下河、偷师父的钱诬陷于他。就连第一回沾染大烟都要赖在陶帷初头上,说是在陶帷初的诱/骗下才去。
如今再次因为陶百乐一句无缘无故的话,自己入了狱受了刑,皮肉翻飞。
他陶帷初上辈子难道欠陶家人不成?
陶百乐还没完,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死死抓着栾吉容的裤腿跪趴着说道,“栾大人.....我把我知道都告诉你们了.....你们让我、让我干的我也都干了。求求您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就赏小的一口抽吧....就给我抽一口,一口....我带、带你们去我爹的坟地.....”
“滚一边儿去!”栾吉容身边的手下一脚将人踹开,嘴里骂骂咧咧,“都不瞧瞧自己什么样儿?栾总捕的脚也是你配抱的?!再他娘的上来信不信我把你俩爪子给你剁了!”
陶百乐哆哆嗦嗦伏在地上蜷成一团,只敢小声啜泣,“求求您了....给我..给我抽一口吧.....”
栾吉容看他如同看一只苍蝇,一眼都嫌多。不过苍蝇也是有用的,譬如现下。
“陶掌柜,我还真没瞧出来,您竟然是个人物。这么久的酷刑都抗住了,那咱来换换别的。”栾吉容阴森一笑,“您瞧您这位同门师兄弟,眼下狗都不如的样子。把人变成这样的原因恐怕我不说你也清楚,你现在硬骨头生挺着,不知道尝了这玩意儿之后还会不会继续硬下去?”
陶帷初蓦地抬头,死死盯住栾吉容。
“来人呐!给陶掌柜上几碗大烟水漱漱口!”
铁链哗哗作响,进大狱这么久,陶帷初第一次开始拼命挣扎。
他不能喝.....宁愿死也不能喝!!
栾吉容接过手下递来的酒盅一饮而尽,“来来来,对,统统给他灌下去!我看他会不会像狗似的求我!”
三碗烟水空了底,陶帷初半边身子全麻了。
他眼底布满血丝,心底的怨恨如同野草藤曼般缠进四肢百骸。
明明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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