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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前后才见过三次而已。
“我第一次见你,是在满地血的房间里。”梁岁目光灼灼,一只手撑在了枕头上,大拇指勾起陶帷初细碎的发丝,沉沉地说道,
“你砍断了安清帮一名弟子的手,因为他几句轻浮话和轻浮的动作,我从未见过连动刀都那样美的人。当时我就决定了,我想要你。我跟你说过,我这人信命。这辈子我命里必须有你,无论你什么身份,也无论你经历过什么,更无论谁是你的敌人。”
“陶掌柜,”男人轻压了下去,悬在陶帷初鼻尖半拳的位置停住了,他唇角向上勾起,眼底霸道和欲/望浓烈得如同一团黑墨。
“做我的人吧,”
“——这不是请求,而是通知。”
19. 十九 世界上当真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吗?……
房间里安静如斯,落针可闻。
梁岁的一番话,让陶帷初觉得自己像条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刀殂。
说破大天去,还不就为了这张脸?
为了这张脸做这些,值吗?
浅淡的琉璃茶色眸子划过一抹讥讽,陶帷初缓慢张口,一字一顿地说道,“曾经也有人跟你一样,想要我,锁住我,自以为是的想把我留在身边一辈子。”
这是他第一次同梁岁好好说话,说的还是极尽隐晦之事,梁岁不由挑了挑眉。
“但后来他还来不及得手,就死了,还是意外惨死,现下连个供后人供奉的墓地都没有。你说,他死前会不会后悔?”
会不会后悔?若是按常人般待我,是不是就能安享晚年,家庭和睦。而并非像像在一样,孤零零死在山涧悬崖之下。
日光碎银似的洒在陶帷初脸上,映得他纯洁美好。可眼底的情绪却晦暗不明,带着难以言喻的嘲弄。
“人人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梁探长,你当真不怕这把刀将来会割断你的喉咙么?”
梁岁被他一句接一句话弄得心里痒痒的,身上某种邪火蠢蠢欲动。但这人刚刚才大病初愈,他只能强行压下内心的焦躁,回答道,“首先,这把刀其实已经落下来了。比如你叫的‘探长’已然被撤,我现在无官一身轻,只是个纯粹的江湖人罢了。”
陶帷初瞳孔一缩。
“其次,我救你两回,早就已经把该得罪的人得罪干净了。巡捕房、英广商会、英国大使馆统统把我记在心上了,但那又怎么样呢?你觉得我会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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