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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浅顿了一下,抬起头说:“谢谢。”可她并没有动手。其实她不饿,喝点粥只是为了让宿醉的胃好受些。
虽然有些难以启齿,但覃浅还是放心不下昨晚自己的表现,于是放下勺子问:“我昨晚……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吧?”
沈聿看着她:“比如?”什么样的事,你认为算奇怪?
覃浅没记忆,但根据以往的经验来看,她的酒品并不是很好。她还在思考怎么说会比较体面,就听到对面的人说:“没有。”
哈……真是万幸!
覃浅刚松一口气,那个人又补了一句:“睡得很安静。”
覃浅觉得自己的头皮都要炸了,睡了?怎么睡的?睡在哪里?
沈聿:“走路挺稳,到了这儿才倒头就睡。”
你说话能别大喘气吗?!
覃浅觉得胸口疼,眼前的粥肯定是喝不下去了。她怕再听到什么令人不太愉悦的消息,维持不住体面,她起身拿了包就要走。
余光瞥见沈聿正看着自己,覃浅用一秒钟胡扯了一个借口出来:“我养了一只猫,再不回去喂它我怕它饿得挠东西!”
沈聿脸上没什么表情,只说了个“好”字。
对方的轻易相信反倒让撒谎的人不自在起来,过了两秒才想起来,自己的下一步是走人。
她刚摸到门把手,身后的人突然喊了一声:“覃浅。”
“啊?”覃浅疑惑地转身,就见沈聿朝她走过来。
“还有什么事吗?”
眼前的人站定在一步之遥的地方,然后伸出手说:“好久不见。”
这是久别重逢的正式仪式了。
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就在她眼前,冬日的暖阳透过客厅的窗户斜斜地照进来,将他半边身子镀上一层金光。她看到了很多细小的微尘,在他的手指边飞扬跳跃。
覃浅很清楚,握上它,就代表承认当初那个整日追逐张扬肆意地说喜欢他的人是自己,被无数次冷硬拒绝的也是自己。
但理智又告诉她,那不过是青春里的一小段往事。所有人都已经往前走了很长一段路,就算偶尔回首,也未必能想得起对方的脸。
所以,没什么是过不去又放不下的。
覃浅伸手回握住他的手:“好久不见。”
可直到走出电梯,走到小区的马路上,她的心还是怦怦直跳。
覃浅抓了抓头发,骂了句没出息,然后便开始找寻小区的出口。十秒钟以后,覃浅再回望身后的建筑,整个人愣住了!
没错,这就是自己住的小区,甚至身后那栋还就是自己住的那一栋楼。
覃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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