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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咬下去,脆脆的糖衣裂开,齿尖咬到内里的山楂,山楂的酸甜弥漫出来。
朱延祐点了下头。
江鹤笙笑起来,眼眸弯弯:“我爹娘还在世的时候,他们上街时,偶尔也会给我买糖葫芦!”
“你爹娘?”朱延祐问。
江鹤笙很少在他面前谈起自己的家人。
少年点点头,眼神有些暗淡:“但是去年江阴发涝灾,爹爹和娘亲都被淹死了。”
虽然他的智商只有七八岁,不太能明白死亡的含义,却已经能理解,爹娘都不会再回来了。
朱延祐摸摸江鹤笙的脑袋:“后来呢?”
“后来……”江鹤笙回想着,“我跟着一个商队来京城找表姨。”
“你怎么知道你表姨在京城的?”
江鹤笙道:“以前娘亲告诉我的呀!我知道表姨在京城,但是不知道他们在哪里……幸好表姨知道爹娘死了,就顺便让人把我捎来京城。”
“表姨他们对我很好呢。”江鹤笙笑着说。
“当然,”他补充道,“王爷是对我最好的人!鹤笙最喜欢王爷了!”
朱延祐淡淡笑着摸摸少年的头发。
“时候不早,咱们该回府了。”
江鹤笙看看天色,噘嘴:“天还没黑呢……”
“已经快黑了。”朱延祐道,“等咱们到王府,就看不见了。”
“夜里外面有狼,要吃人的。”
和“傻子”待久了,朱延祐觉得自己的行为都变幼稚了。
少年果然被吓住,往朱延祐怀里一缩,慌忙道:“那咱们赶紧回去!”
——朱延祐也太幼稚了!江鹤笙配合着男人的表演,心想。
回王府时,江鹤笙还没太玩够,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放心,过两日再带你出门。”
江鹤笙惊喜道:“真的吗,去哪儿?”
“那位南越王遗腹子贺兰箫,”朱延祐解释,笑吟吟望着江鹤笙,“被皇上封为恭定侯,他打算召开一场宴会,宴请京中权贵。”
闻言,江鹤笙瞳孔一缩,疑心朱延祐是不是猜到了他的身份,才会故意这样说。
不过,他很快便意识到,这是不可能的。
算上自己和心腹,也只有寥寥几个人知晓江鹤笙的身份,而那些人都绝不可能背叛他。
朱延祐不可能知道。
“贺兰箫,是贺兰琴的弟弟吗?”江鹤笙隐藏住情绪,好奇问道。
幸好夜色昏暗,朱延祐才没能发现江鹤笙异常的表情。
“就是那日你在王府门前看到的小孩儿,”朱延祐点头。
“那他是不是和贺兰琴长得很像?”江鹤笙继续追问。
“不,”朱延祐否认,“据说,这孩子大约是和他母妃长得更像,与贺兰琴的相貌相去甚远。”
“哦。”江鹤笙兴致缺缺,“不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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