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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没关系,重要的是,我相信我爹很快就会放弃让我学女红了,到时候我就能随时去王府找你玩儿。”
“好呀好呀,”江鹤笙笑道,“什么是女红啊?”
边蕙兰眉头一皱:“就是……绣花,拿着一根针,穿着线,在布料上戳来戳去,戳出一个图案。”
边蕙兰解释得很大白话。
“哦……”江鹤笙想了想,“那岂不是很难?”
“可不是?”边蕙兰终于感到有人能理解自己了,“简直就不是人做的活儿!”
“你看我的手,”边蕙兰伸出自己修长白皙的手,“都被扎了好多个针眼了!”
江鹤笙心疼地蹙起眉毛:“鹤笙给姐姐呼呼,姐姐就不痛了。”
说着便给边蕙兰的手轻轻吹气。
除了母亲,这是世界上第一个会心疼她做女红时手上扎出针眼的人。
其他人都把女人做女红当做是理所应当,哪个女人不学女红?谁学女红都会被扎的。
所以她也应当学,被扎也应该忍着。
边蕙兰恨死这个狗屁逻辑了。
“姐姐还痛吗?”江鹤笙抬起眼睛问。
边蕙兰笑着摇头:“不痛了。”
朱延祐脸色微冷。
“王爷,”恰巧这时,边蕙兰对他笑道,“我若是去找鹤笙,您不会把我拒之门外吧?”
“怎么会?”朱延祐扯起唇角,“蕙兰小姐大驾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
三人的交谈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尤其是边蕙兰与江鹤笙亲昵的态度。
他们都知道江鹤笙是朱延祐的人,这两人当着朱延祐的面儿如此行径,朱延祐难道不生气?
不过也对,那可是将军府的独女,与之相比,一个男宠算什么?
除此之外,这些人更感兴趣的却是贺兰箫对江鹤笙的态度。
自江鹤笙进入正厅后,贺兰箫的目光便一直死死黏在他身上。
等三人聊完,贺兰箫才终于忍不住开口:“敢问汾阳王,这位公子是……?”
他才来京城不久,消息又闭塞,自然不知道江鹤笙。
朱延祐看贺兰箫一眼,没回答。
边蕙兰替他介绍道:“这是江鹤笙,汾阳王的书童。”
“书童?”贺兰箫蹙眉,看着江鹤笙的脸欲言又止。
江鹤笙望着主位上那小孩儿,笑道:“是的!你就是贺兰箫?”
“嗯。”小孩儿回答。
“贺兰琴是你哥哥?”江鹤笙问,“我跟他长得很像吗?”
阿竹早慧,智商完全不是一个七岁孩童,江鹤笙对他有足够的信任,也有足够的信心。
贺兰箫神色复杂地看着江鹤笙那张脸,握紧手里的杯盏,点头,闷声道:“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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