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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既然来了池州,池州的景象想必已经看到了。
但沈泰忠也不怕他,毕竟他背靠东宫这座大山。
就算朱延祐看到了这些,又能把他怎么样?难不成他还能写信向皇帝告状去?堂堂汾阳王想必是丢不起这个人。
等到江南灾民暴动的消息传至京城,人人都知道汾阳王办事不利,赈灾赈得灾民暴动,看他汾阳王还有何话说。
至于他自己,有太子庇佑,左右不过是贬职,等到他日太子登基,他便是潜邸旧臣,必能得到重用。
一步步向内,朱延祐发现池州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可这权贵朱门之内,却是山珍海味,奢华成风。便是此刻,丝竹之声也未曾停歇。
走到花厅之内,朱延祐毫不客气地坐于主位之上,江鹤笙立在他身侧。
朱延祐对沈泰忠微微一笑,吩咐道:
“即刻命你手下那些人过来,面见本王,本王有话要说。”
沈泰忠面露迟疑,问道:“不知王爷有何吩咐,要将这么多人都召集过来?”
朱延祐道:“怎么,本王做事还要向你解释一番?”
“哪里,”沈泰忠就是个笑面狐狸,“下官不过是关心。”
“既然王爷您在池州城中,想必也知道如今池州是个什么情形。灾民暴乱,下官手底下的人都去镇压暴动了,忙得不可开交,实在腾不出手来。”
“腾不出手来?”朱延祐轻笑一声,手肘支在椅子扶手上,手背撑着下巴,微微倾身看着沈泰忠,勾唇道,“沈大人,你确定,当真腾不出手来?”
“莫非你手底下全是些武官,一个文官没有?或者说,池州已经危难到连文官都去守城的程度了?”
沈泰忠脸颊微抽,勉强道:“王爷说笑了。”
这时,沈泰忠突然看到朱延祐抬起左手,从袖中取出一封密函来。
他将这密函放在案上,脸上还笑盈盈的,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看着沈泰忠。
“沈大人。”朱延祐再次启唇问道,“不知你可愿去将你手下那些人请过来?”
沈泰忠瞳孔一缩,死死地盯着那封密函,不可置信地看朱延祐一眼,再看看密函。
他甚至使劲眨了眨眼睛,就差揉一揉了+那密函分明就是昨夜他送往京城的信,怎么会、怎么会……在朱延祐的手上?
坏了!
沈泰忠心道不好,虽是大冬天,背后却不住地冒汗,他勉强笑了笑,抬袖擦擦额角的汗:“这、这是自然,王爷吩咐,下官岂有不从之理。”
“下官这就去,这就去。”
朱延祐微微颔首,彬彬有礼道:“有劳。”
“不敢。”
沈泰忠白着一张脸退出去了,江鹤笙看着他那副模样,心里好笑得紧。
刚翘起唇,便见朱延祐转头看向他。
江鹤笙连忙把唇角压下去。
“好笑么?”朱延祐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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