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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梁文康总觉得这话有点耳熟。
“黑带五段是什么水平?”考负十分的路漫漫问祁远。
祁远第一次对别人收起了爱搭不理的表情,颇为耐心地回答:“就是踹一脚能让人断两根肋骨的水平,不过很有可能是骗人的。”譬如某文康小时候打架时,总喜欢用这一招吓唬人。
“糟了!露馅儿了!”阳葵心里发虚,可是话都放出去了。
“对不住了,椅子爷爷,我回头会帮你换个好腰的。”阳葵提足气,摆出一个经典高抬腿,“当”一声下去,一分钟之前还抱怨自己老腰不中用的椅子瞬间四分五裂。
阳葵不动声色地收回腿,所有人都下意识地离她远一步,只有梁文康傻愣愣地往前冲:
“你不要冲动,我们不是那个意思,咱们这个啊……有丧治丧啊……
“对吧,丧它不是病,只是一种心理状态——当然也不是什么心理疾病,就是一种可调节的生活态度,对吧……
“可调节的,啊……咱们按标准慢慢调节啊……从骨灰丧到剧丧,再到中丧、小丧……”
一听到“骨灰丧”三个字,阳葵的火气又蹿上来了,她拼命压下去,柔声细气地问:“我只是比较好奇,我们做了整整两个小时的试卷,你一分钟就改完一份,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随便糊弄我们呢?”
“是啊,我也纳闷儿呢!”躲得最远的,沙发旁的一个小个子男生跟着质疑。貌似这位拿的是B,嗯,重点保护对象。
“这个我可以解释!”一个寸头青年挤出人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脱丧棒棒团的创始人——吴迪!”"
"[12]
这个创始人看起来有点流气,寸头上剃着字母“S”,衣服也不好好穿,外套系在腰上。裤子松松垮垮的,一只裤腿卷老高,另一只裤腿耷拉到鞋底。
吴迪在黑板架前拗了个造型,才慢悠悠开口。
“其实我们评分的标准只是看最后一道题。”
最后一题?阳葵翻到试卷底页。
“假如春天的深山里跑来了一只熊,你最希望它有着怎样颜色的皮毛?”
“透明色。”这是阳葵的答案。
她顺眼瞟到了身边陶醉的答案,她什么字都没写,却在末尾打了个勾。
陶醉正一脸懊丧地盯着题目。
“前面我们做了许许多多题目,耗费了巨大的心力,就在我们精神最懈怠的时候,在着急收尾的时候,摆出一道看似最简单的题目,殊不知,大道至简。丧否乐否,一念心绪就能判断出了。”
吴迪从口袋里掏出一张A4 纸,用一枚黄色磁扣把纸固定在黑板上。
纸上的字迹字号相当大,阳葵隔着老远就看见了——
暖色调:小丧
中性色调:中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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