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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欢打架喜欢去酒吧怎么了?成年人还不能有点自己的生活方式?阿胆他也不是不能应付,如果荆寒屿不出现,他也能送阿胆去派出所,还做完笔录了,不用天亮之后再去派出所一趟。
荆寒屿就是不讲道理地插足,还怪他流连酒吧。
那怎么不想想,他是为什么今天一定要来酒吧?这十年他过得像武侠小说里那些身中剧毒的人,只能清心寡欲,都快睡寒冰床了,才堪堪维持着一个正常人的样子。荆寒屿这一出现,直接给他下了一剂猛毒,他不过是找个地方平息恶欲。
凭什么还要被始作俑者批评?
但雁椿并不会轻易将情绪写在脸上,“荆先生,我一个成年人,非工作时间去喝个酒,不是什么错事吧?”
荆寒屿逼近,雁椿伤口上的神经像是铁钉感受到了磁铁的号召,突突跳起来。
“你真的只是去喝个酒?”
“不然呢?”平静的话语下是越来越动荡的内心。雁椿不由得想,荆寒屿难道已经看穿他的伪装,发现了深藏着的邪物?
如果荆寒屿继续进攻,他该怎么应对?
雁椿和那么多残忍的嫌疑人周旋斗智,荆寒屿不是嫌疑人,却是最棘手的那个。
“雁椿,你一点也没有变。”荆寒屿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带着分量降落在雁椿心口。
他是什么意思?雁椿张了张嘴。
“以前你也说,你只是去打个工。怎么,忘了?”
呼啦——
一辆重卡从旁边冲过,雁椿的思绪也被这一声拉到了十来年前。
今天这样的情形,其实他是经历过的。
雁椿中考能考桐梯镇第一,倒不是因为他比其他人刻苦勤奋,单纯就是脑子好使。乔蓝那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工作,赚来的钱只够勉强糊口,家里有个烧钱的病号,雁椿大部分时间都耗在打工上。
转到一中后,周围全是学霸,雁椿不是没有压力,但别人的压力是每一次月考,就像他那同桌李华,一道题解不出来都能上升到人生看不到光明的程度,雁椿无法理解。
他的压力可太多了,成绩、家庭、钱,要像李华那样脆弱,他早给压死了。他自己得往上走,成绩必须过得去,还要拖着家庭。那天联系上常睿后,他就去常睿工作的地方看了,是个功能挺多的夜场。
他最初有些犹豫,一中纪律抓得严,如果被发现了,说不定得吃处分。但常睿跟他说,夜场平时不差人,就周末需要的人手多,他周末去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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