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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寒屿这才住手,沉沉地凝视他,片刻后站起来,却仍是没有解开他手腕上的布巾,而是走过去,缓慢地摩挲。
“我绑你的时候,你没有拒绝。我蒙你的眼睛,你也没有。你是警方的顾问,不至于束手就擒。”荆寒屿说:“是你自愿让我绑的。”
雁椿呼吸渐急。他其实不大记得绑手蒙眼的细节,兽性爆发,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
但荆寒屿说的也许没错,他一定没有反抗,因为他潜意识里仍旧害怕一种可能——他会伤害荆寒屿。
只有被绑起来,那些伤害才能避免。
荆寒屿的手指从雁椿手腕游走到下巴,捏得不重,“如果我解开了,下次你还会让我绑吗?”
雁椿迫切地想从此时的局面挣脱,想也不想就说:“会!”
荆寒屿摇摇头,“你撒谎。”
“你最擅长撒谎。”
雁椿正在思考该怎么接招,却见荆寒屿又笑了,“我以前应付不来,现在可以了。”
说完,他终于将布巾解开。
双手重获自由,雁椿来不及揉,立即从床上起来。
荆寒屿却在这时抓住他脖子上的那条布巾,往自己一带。
雁椿重心顿失,栽向荆寒屿,被牢牢抱住。
荆寒屿扣着他的后颈,狠狠咬住他的耳垂,血腥顷刻间荡开。
疼痛让雁椿兴奋地战栗,脊背突然绷紧。
荆寒屿餍足道:“你看,你很喜欢。”
雁椿顾不上争辩,连拖鞋都没穿,向浴室跑去。
水声隔绝了外面的声响,但荆寒屿的话仍旧在脑中一遍遍回放。
雁椿一动不动站在花洒下,很理智地承认,荆寒屿的话是对的,他确实很喜欢。
但这不对,现实不该这样发展。他好不容易从疯子变成一个正常人,他不想变回去。可面对荆寒屿时,他能做的好像真的很少,荆寒屿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是他把疯病传染给荆寒屿了吗?
大约在浴室里停留太久,引起了屋主人的不满。磨砂门上出现一道身影,接着是敲门声,将雁椿从理不清的思绪中拉回来。
“你洗完了吗?”
“马上。”
雁椿关掉水,才想起自己没有带衣服进来,正犹豫是否叫荆寒屿送衣服,门就从外面
打开了。
荆寒屿已经将睡袍换成铁灰色的衬衣和休闲西裤,拿着一张很大的干毛巾。
雁椿看看他,再看看自己,羞耻腾地窜起,背过身想挡,手往哪里放都滑稽。
果然,后面传来笑声,带着一点嘲弄。
“你想这么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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