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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椿给荆寒屿打电话,“我今晚要去健身。你先回去。”
荆寒屿说:“不准去。”
雁椿:“……”
荆寒屿又问:“是上次那个私教?”
在一起后,荆寒屿更加不掩饰占有欲,大多数时候雁椿是受用的,但偶尔也会苦恼,哄道:“和私教没什么关系,我只是去拉一下器材。”
荆寒屿还是说:“不可以。”
雁椿也不是非去不可,荆寒屿最重要,荆寒屿不想他去,他不去就行了。他们的不平和就是由这些小事构成,不高明地刺向对方,又不高明地将刺悄悄磨平。总有一方会妥协,雁椿愿意做妥协的一方。
但他正要说那就不去,我们一起回家时,荆寒屿又说:“我给你订一组器材,放在影音室,但应该需要一周才能运来。你今天就想用吗?”
雁椿有些惊讶,“也不……”
荆寒屿打断:“那我陪你去健身房。私教会的我也会。”
挂断电话前,荆寒屿又说:“你以后就雇我。”
私教看到雁椿打卡进来时,高兴得立即迎上去,看见雁椿旁边气势逼人的荆寒屿,又马上退缩了。
他还记得上回这人威胁他的事。
雁椿跟私教说,今天就不用他陪练了,课时还是一样记,又给荆寒屿办了张一次性健身卡,换好衣服去跑步机快走热身。
因为四处可见的吻痕,雁椿不能穿背心,不过在健身房穿长袖长裤运动装的不在少数,他并没有很突出。
荆寒屿站在跑步机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不知道是活动开了,还是被荆寒屿盯的,雁椿感到脸颊烫了起来。
他和荆寒屿在家里怎么玩都行,但在公共场合,只是被专注地看着,他就脸热心跳,不大放得开。
“你别看我。”雁椿说。
荆寒屿问:“那我看谁?”
雁椿被堵了回来,想着身也热得差不多了,便关掉跑步机,向器材区走去。
以前私教给他上课时,他很少专心去听各个器材的作用,私教说什么项目做多少下,他就做多少下,消耗得差不多了就去狂跑。
所以现在没有私教在一旁盯着,他做什么都不得章法。
荆寒屿也没有像电话里说的那样当他的教练,只是在一旁看。
雁椿开始怀疑,荆寒屿是跟他说大话。但荆寒屿的身体他太熟悉了,那些强劲的腹肌腰肌绝对是在科学锻炼下养起来的。
雁椿自己折腾出一身汗,坐在哑铃躺椅上喘气,腿向前打直,运动鞋尖碰了碰荆寒屿,“是谁说要给我当教练?”
荆寒屿点头,“你今天打算练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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