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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染上病,症状也不算是太重,仔细算算在病死前应该还有十几日能活,若是周太医不嫌弃,可以先拿我来试药。”
周礼容神情严肃:“试药可不是儿戏,若是有一味药材出现差池,你这命……”
“我知道,”方鸠笑了笑:“可事到如今总要有人来做这只小白鼠不是么?周太医也不用像往日那般训斥我蛇蝎心肠,又想毒害百姓,您就当我是良心发现,突然想做回好事了。”
换作是旁人,周礼容肯定要劝上几回,他不想拿无辜之人的性命开玩笑。
但此人是方鸠,从与空桑敌对的玲珑来的,又是君上身边的娈宠,于是周礼容想也不想地就答应了他。
方鸠释然道:“多谢。”
“可不要说我欺负你,从明日起你每餐都要服我亲自配手的药材,一顿也不能落下。每隔三个时辰都要找我来看诊,有什么不适或者感受都要如实汇报给我。”周礼容背起手,近似冷酷道。
“其实我还有一件事想求您。”
“说吧。”
方鸠重新围上麻衣,边走边道:“我在宫中有名叫菀茗的侍女,这次出来并没有带上她,日后我应当也回不去了,太医却是可以随意进出宫中的,到时候烦请太医替我带句话。
‘吟秋居的有一个朱红色的箱子,里面装着我从玲珑带来的一些嫁妆,足够一个人安然无恙地度过半辈子。宫中多事,你一个人留在那里必定不能独善其身,要是想走便拿了那些东西从宫里出去吧’。”
“你这是……”周礼容的神色有些复杂。
“麻烦了。”方鸠微微点头,抬步出去了。
他的身影很快就消散在夜色里,若不是门口还有一道不属于自己的鞋印,周礼容都快怀疑自己是不是困出了幻觉。
刚刚那番嘱托,不论怎么听都像是在交代后事。
可怎么会?君上不是宠他吗?一个小小的侍女而已,只想方鸠肯开口,以君上的性子又怎么可能不答应?
“还真是个怪人。”周礼容脱下纱帽,重新合衣睡下了。
方鸠绕过巡班的侍卫,回到萧司慕单独给自己设的“囚牢”。
萧司慕坐在贵妃椅上抬起眼皮,质问道:“去哪了?”
“给君上找钱袋去了。”方鸠在门口站定,与他保持着一段距离。
萧司慕皱眉:“说谎。”
“君上这么晚过来是又有什么事吗?”
“你现在是嫌疑犯,寡人过来盯着你有何不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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