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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话未说完, 她眸心一动,就瞥到了自己受伤的指,缠在上边的细布已不知所踪。
心里一沉,她慌乱地将手藏到了身后,低低垂首,苦思说辞。
“说话!”
倏忽间,一声嘶哑冰冷的命令砸进耳中,将她吓得打了个寒颤,头垂得更低了些,眸底不由自主蕴满了水雾。
但这一回,那人却置若罔闻,低沉的嗓音中又添了几分强硬,“我让你说话,舌头被咬掉了?”
她微微抬首,觊了一眼他冷漠的眸,眼泪就止不住地嗒嗒掉落,打在自己的脚丫上,湿凉透心。
可她等来的不是安慰的软话,而是愈加无情的一声呵斥:“不准哭了!”
“嗯!”她抽泣了一下,倏地噤了声,咬着贝齿可怜巴巴地瞪过去。
帛锦昱却是看都没看一眼,直接欺身过去,将她藏到身后的手举到两人的面前,“说说?”
时新挣扎了几下都动弹不得,便撇开了脸,声如细丝回:“我,我切菜时不小心弄到的。”
“切菜?”帛锦昱一声冷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你把手指当菜了,刀刀切在指腹上?”
时新被噎得无话可说,又气又恼,差点就松口将一切和盘托出,但仅一瞬又撇去了这念头,改而嘴硬道:“我就是睡迷糊了不小心弄到的,不行么?”
帛锦昱松了手,转了身,只留给她决然的后背。“既然如此,连个人都照顾不好,你带来的两个丫鬟不要也罢。”
他话音冷肃,时新听得心惊胆寒。他这个人,向来说到做到,这一点,她从未存疑。
“我说!”她一点一点靠过去,蹭着他衣袖擦泪,凄凄楚楚。
可他却像铁了心一般,丝毫不为所动。
无奈叹息后,她索性将脸贴在他的后背上,无声安慰自己,眼不见则心不慌。
“庄神医说我可能是百年难遇的玲珑体,我的血能暂缓你身上毒素的蔓延。”坦白的话才刚刚开口,她就明显感觉到他的后背越来越僵硬,散着冷冽气息,让她有种抱着冰块的错觉。
“所以,你就擅自做主割伤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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