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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管。”岳嵘用了她方才的话回她,“反正就是不要想太多。”
“哦。”时新讷讷点了头,沉默片刻,视线扫过木箱子里的衣物,眸里浮起惊惶,猛地掀开了锦被,忘了腿上的痛,跪在榻上四处摸索。
岳嵘愣了一瞬,不解问:“你在找什么呢?”
“木雕!”她的声音里漫着无助,“你看到我的兔子木雕了么?”
“……看到了。”
闻言,她顿时转过身来,紧紧攥着他的袖,“你看到了?在我摔下来的地方是不是?”
那一路上,不安与恐惧迅速蔓延,几乎快要吞噬掉她仅剩的一点神智,唯有紧握着帛锦昱送的那个小兔子木雕,才稍稍安心,也多亏了这个小木雕,才让她支撑到了最后,没有落于歹人手中。
见岳嵘垂眸不语,她重重扯了他的袖,情急之下厉声问:“你说话呀,是不是落在我摔下来那里了?”
岳嵘直直盯着她,见她枉顾腿上的伤,他竟有些生气,沉声回道:“是。”
他方言罢,就见她颓然跌坐回去,深深埋头,肩膀抖耸。
又哭了!
这哭的岳嵘有些措手不及,他差点想捶自己一拳,忙咳了一声,抬高嗓音说:“我帮你捡回来了!”
“捡回来了!”
“捡,捡回来了?”
时新陡然抬头,见他正经点了头,不禁恼意上头,捡了手边的香枕朝他丢去,“那你为何不早点说,为何藏着不还我?”
这话实属冤枉,岳嵘没有丝毫言语,腾地转身兀自出了门,留下满脸愕然的时新,想追出去可又无能为力,只能气恼地揪着榻上的香枕。
不过,没出多久,房门再次被推开,岳嵘不仅去而复返,手里还拿着时新心心念念的兔子小木雕。
他面上虽显怏怏不悦,但将木雕递过去时还是放缓了力道,“拿去拿去,那日看你摔得半死还紧握着这小东西不放,就顺手将它捡了回来。”
时新刚接到手中,又听他没好气说:“小心些,刚修补好,碰坏了我可不帮你再修了。”
她凝眸一看,木雕外侧的确添了些淡淡的修补痕迹,想来那日从高处摔下,木雕也跟着受了难。此时失而复得的木雕虽不似以前那般精致,但也能一眼看出来,修补之人极心细认真,若非细瞧,那些修补痕迹并不明显。
想到自己方才情急下的恶劣态度,时新心里泛起阵阵愧疚,她将木雕放置一旁,头垂得低低的,认错的态度十分诚恳:“对不起,我,我错了,我不该说那些话的,我太着急了。”
岳嵘仰起脸哼了声,“我堂堂男子汉才不与一个小哭包计较。”
顿了下,他又问:“这个木雕对你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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