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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 还是噩梦。
帛锦昱看着她红通通的脸,一时担心她的病情,就忽略了她的黯然情绪,边探着她的额边说:“睡迷糊了?我们正在去安平郡的路上。”
着了风寒还昏睡了一场的人儿,大抵敏感而脆弱,她听着帛锦昱的回答,自然而然以为帛锦昱的痊愈,只是她的一场美梦。
怔了一会儿,她“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
“怎么了?”帛锦昱忙抬起她的脸,关切问着:“可是又难受了?”
“唔!”她抽噎着说:“我做了一场梦,梦到你身上的毒已解,还带着我爬树看了星斗。”
她说着,抬起头来想从他那里寻到哪怕一丝丝肯定的眼神,不料却是看到他轻轻摇了摇头。
心中苦涩,她捂着脸,胸口起起伏伏哭得甚是悲戚。
但下一瞬,眼前忽而一暗,见他已俯身靠过来,她忙抬手挡在了唇边,瓮声瓮气说着:“我着了风寒呢,莫要传给了你。”
他眼角微微扬起,在她的手上落下一吻,“傻瓜。”
“你怎么也跟岳嵘一样骂我傻。”她眸里的委屈化成了晶莹泪珠,“哪里傻了。”
他扶着她坐了起来,又递了水,然后才徐缓说:“不是梦。”
“什么?”
“你方才说的,不是梦。”
时新喝了水,缓缓醒了神,“对啊,不是做梦呢,要不然我是怎么着了风寒的呢?”说着,她往自己的脑门上拍了一下,“又犯傻。”
帛锦昱想要拦下已来不及,他就着她拍过的地方轻轻揉了起来。
温热酥麻的触感在额间蔓延开来,时新闭着眼享受,过了好半晌才想起来问:“可你为何还要坐着轮椅,吓我一跳。”
“再走一段就不用了。”
“诶?”她乍一皱眉,“再走一段?为何?”
帛锦昱笑着揉了下她的脸,并不答话。而马车内又只有他们两人,时新睡足无聊,干脆窝在他的怀中玩起了他的墨发。
约莫是又行了一个时辰,时新正起了困意,就见马车外传来了轻摇的声音:“王爷,到了。”
帛锦昱起了身,“先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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