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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败点集中在，跟仙规道法抬杠，钻神仙的牛角尖。

苦芜一见修烛，再看看程凤予，要不怎么说这两人合适呢，还真是一对顽固，确实可以坐在一起上课。

“既然来了，你也坐吧。”苦芜的胸怀还是宽广的，他没有责怪不懂事的师弟，也没有生程凤予的气，他除了要给程凤予上课，更重要的是要诊断程凤予突然的痴傻是真是假。

苦芜将桌边的书按个拿起，一本一本向程凤予展示：“这是《神仙论》，这是《剑修》，这是《灵修》。”

他两手用力搬起桌角一本最厚的，道：“《天庭新规》。”

放下后，他又拿起一本封面不太正经的：“这是《三界风云人物传》。”

“这本我看过。”程凤予瞳孔放大，指着苦芜手里的书，突然兴奋起来。

苦芜的黑脸发出一丝疑惑，道：“那你还记得里面讲了什么吗？”

程凤予站起，抬手挠着眉尾，若有所思想了好一阵，她脑中过电一般，想起许多画面，她想起这本书她是从一个被程天予抓住的人灵手里得来的，想起里面有修烛的故事，也想起修烛曾有一个叫司灯的师傅，那个师傅说修烛是九日转生之子。

程凤予发怔了好一会，她忽然犹豫起来要不要说，不知为何她心里总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这是隐秘的事情，不能说出来。

苦芜和修烛见程凤予表情复杂，似乎正在经历什么痛苦的事情，两人都有些慌。

“哪里不舒服吗？”修烛忙起身将程凤予扶住，急问道。

苦芜也起身走上前两步。

两人十分紧张盯着程凤予，只见程凤予在片刻发怔之后突然咧嘴一笑，整个人又恢复那份傻呵呵地神气，道：“我不记得了。”

一股不对劲的念头同时在苦芜和修烛心头飘过，修烛在距离程凤予咫尺的距离，分明看见她脸上闪过的一丝狠戾，只是转瞬却消失了。

他松开程凤予再次坐下，想起焚竹和碎玉临走时拜托他，帮助程凤予记起他们。

可是刚才那一瞬，他分明就察觉到，程凤予根本就没有忘。

难道她是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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