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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秦柔凑了过来,看着我的绣品对我翻了个白眼:「将军又不是没告诉你这事,将军还没到呢,你戏就演起来了,白白糟蹋了这两只鸭子。」
我告诉她,这是鸳鸯,然后把她请出了府,决定跟她绝交两天。
陆敬炎的确先告诉了我,说他会带一个怀孕的女子回来,是战士的遗孀。但我以为他是开玩笑的,毕竟战士都是从京都带出去的,战士的遗孀也应该在京都。
京都的战士惯来没有带夫人出征的道理。
这会儿真给我带了个孕妇回来,我信他个鬼的战士的遗孀。
晚上吃饭的时候,饭桌上的气氛十分沉闷,连平日里最聒噪的小弟莫离都只埋头扒饭。
我将筷子一放:「爹,给我退婚!」
我觉得我的声音跟平时一般无二,莫离的碗却直愣愣地掉在了地上,饭粒洒了一地。
他慌张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爹,急促道:「我什么都没说啊!」
哎,看把这孩子吓的。
这事情今早就已经在京都传得沸沸扬扬了,晌午后才传到我耳朵里来,可见他们也是尽了力了。
我两年前在乞巧节逛花灯的时候看到了陆敬炎,当时他站在花灯下显得格外的玉树临风,再加上林煜那个狗东西一激,我就对他展开了猛烈的追求攻势,最后成功地定下了婚约。
京都的民风并不十分开放,像我这样女子追求男子的暂时就我这一例。
也就难怪他们瞒着我,毕竟所有人都以为我非他不嫁。
这一切都要怪林煜那个狗东西。
说狗东西狗东西到,林煜提了一罐酒在我身旁坐下,头顶的月光衬得他俊美无双。
我看着他悠然地在檐上坐下,贵气十足的模样丝毫看不出他现在正坐在屋顶上,脚下的青瓦未发出一丝声响。
「你来看我笑话?」我夺过他手中的酒,对他咬牙切齿道。
林煜目光一闪,阻下了我灌酒的手,他凑到我耳边:「我那日便说了,你若是嫁不出去,我便委屈点儿将你娶了。」
我一脚将他从房顶踢了下去:「滚!」
两年前,他激我的便是这句话!
林煜十分悠然自得地落到了地上,仿佛并不是我踢他下去的,他眉毛轻挑了一下,笑着跟我说:「都多少年的交情了,害什么羞!」
我气得把鞋脱下来,直直朝他扔去:「快滚!」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从屋顶下来的,醒来的时候还有点头疼,想来昨夜酒是喝得有些过头了。
有时候我不得不佩服我爹的雷厉风行,真的。
当年说要定婚约,我爹二话不说就跑到人家将军府上把订婚书一拍,左右不过一盏茶的时间,我的婚事就定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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