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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一惊,无言以对。
我们又去见赵茹。她情绪很低落,坚称林佳被绑架,但回忆不起更多细节。
回到办公室,面包车司机孙建业和林佳的家属来采血了。
四个人站在门口,神色焦虑。
我前脚走进办公室拿采血卡,他们后脚就跟了进来。两家人彼此拉开一米多的距离,都没有礼让的意思。
一个黑瘦的女人先开了口,带着浓浓的南方口音说:「警官同志,我儿子林佳不见了。」
考虑到死者为大,我示意她在休息室等一下,准备先给司机孙建业的家属采血。
孙建业的父亲,身材敦实,脸上的皱纹特别多。采血时,他呼吸急促,右手捂着胸口,一个劲儿摇头,「完了完了,长虫钻了腚——无治了。」
他激动地跟我说,自己不是怕疼,是心疼儿子。
孙建业从小没了娘,他们爷俩相依为命。这几年,孙建业结婚生子,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没想到却出了这样的意外。
孙建业的妻子在一旁转着圈,轻轻拍打怀里的孩子。
她中等身材,眉细眼长。高鼻、薄嘴、鹅蛋脸,扎着干练的马尾,神色镇定。
昨天晚上 8 点,她给丈夫打电话,没人接。她去厂里找,没在,面包车也不在。她感觉可能出了事。
妻子眼里,孙建业性格内向,是个听话的老公。
他平时没什么应酬,自从儿子出生,基本下了班就回家。
这也是一直以来,她对丈夫的要求。
晚上 9 点 50 分,孙建业终于回了电话。她听到电话那头,孙建业在哭,夹杂着「嗤嗤」的嘈杂声,听不清说了什么。
他气喘吁吁的,像陷入了危险。电话很快挂断,再打过去就不通了。
「昨晚接到他电话时,他应该刚发生车祸。」孙建业的妻子冷静地给我分析。
她推断,孙建业撞车后下不了车,就给家里打电话,想说点什么却没有力气,然后车就起火了。
结婚时,她还跟孙建业提过,说自己这辈子没有离婚,只有丧偶。没想到,竟一语成谶。
随后,我又给林佳的父母采血。
他们老两口接到儿子失踪的消息,连夜从外地赶来。
「怎么会这样呢?」林佳的母亲一边念叨,一边从随身的布包里取出照片,「小佳从小就是个听话懂事的孩子,不喜欢在外面惹是生非的。」
照片上的林佳眉清目秀,看起来有些文弱。
他今年 23 岁,南方人,在我市读大学期间和赵茹恋爱,毕业后留在本地,做了一名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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