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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陆璟刚走那两日,我甚至有些不习惯。
早起厨房里没有他身影了,在后院捣药时也没人看着了,就好像身边少了抹景色。
怪梦倒是反反复复地做。
他衣裙凌乱,胸前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裙子卷到腰际,露出两条修长的腿。我坐在他身上起伏,我们的手纠缠到一起。
送我香囊以表倾慕之情?我何时这般喜欢胡思乱想了。
想必是白日里陈二娘的过错。
她明明是不喜欢做媒的,却唯独热衷于给我寻亲。
按她的话说,她看着我长大,小时候没了娘,长大后没了爹,孤身一人经营一家医馆,苦了些,很需要找个人帮衬。
「况且你这相貌和性子,什么样的好姑娘找不到啊。你就听二娘一句劝,也不是让你现在就把人娶回家,你就去见一见,说说话,行不行?」
我颇为无奈,「二娘,您今日不是来看病的话就先让让,后头还有人排队呢。」
她轻拍了下桌子,「我哪里没病了。我这不是先提一句吗,怕你等会儿忘了。」
我看后头排队的人已经有些不耐烦,只好应道:「那我过几日听您的话去见一见行了吧?您先说最近又哪里不舒服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啊。」她这才放过我,揉着太阳穴道,「其实就是小毛病,晚上不着觉。你以前给我开的安神药有点没作用了。」
我给她把完脉,叹了口气,「您最近是不是又大动肝火了?平日里要心平气和一点,不然再多的安神药都不好使。」
她听了这话,凑近了些小声道:「这怎么能不动火啊。我隔壁住的陈老三你不是不知道。三更半夜的总是不安宁。」
她说的事全镇子的人基本都知道。
陈家镇有个出了名的泼皮无赖,叫陈查,诨名陈老三。祖上积德,经商发了笔横财,留到他这个独子头上也不少。但他此人是个混子,不学无术,还喜欢四处骚扰姑娘。外加他娘也是镇上出了名的泼妇,因此镇上没有一户人家愿意把女儿嫁过去。毕竟大伙儿都看得出,这家底迟早要被败完。
陈查就一直寡着,直到去年出了趟远门,年底带了个姑娘回来,遮着脸,大着肚子,谁也不知道她长得什么样。
连婚事也办得悄无声息。
有不少人猜,陈查这种二混子指不定从哪里买来的媳妇。但真相如何,谁也不知道。
年后那姑娘生了一个女儿,他们家的动静就开始不小了。
陈二娘与我说,大多是女人的呼喊声,偶尔会夹杂男人的咒骂。
也有街坊邻居听不下去的,去敲门,没人开,反倒听里面哭得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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