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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到以后我嫁人的样子,提前哭一哭不行啊。」
「行行行,那你也别哭啦……」
「好了安静点儿吧。」陈二娘笑骂一句,看向另一边的司仪,「快开始吧。」
「一拜天地——」
拜向大门外的人群。
「二拜高堂——」
拜向坐在上头的陈二娘。
「夫妻对拜——」
我们面对面站着,一同弯下腰,不约而同听到对方的笑声,然后又戛然而止。
「礼成,送入洞房——」
于是我就在我的房间,挑了陆璟的红盖头。二人对视一眼,又笑了起来。
不知道笑什么,就是发自内心地想笑。
笑够了,他拉我坐到身旁,似是感叹,「像一场梦。」
我靠在他身上,盯着桌上正在燃烧的喜烛,「怎么了?」
「以前在王府,从来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不用担惊受怕,不用钩心斗角。」他吻了吻我的额头,从怀里拿出两把同心锁,一把刻着「鱼」,一把刻着「璟」,「早就做好了,就等着今日送你。」
我接过来那把刻着「璟」的,好笑道:「你何时刻上的?」
他倒是坦荡,「刚买那日就刻上了。」
我侧过头看他,「那若是我对你无意呢?」
他吻了吻我的鼻尖,「那就留个念想,好做梦。」
「于我而言,你本来就像一场好梦。」
我眨了眨眼,轻声道:「那晚我醉了,但我都记得。」
他摆动的裙袂,他颤抖的指尖,他汗涔涔的额头,和他压抑的呻吟,都留在那个不可言说的夜晚。
陆璟闻言,直勾勾地盯了我半晌,随后遮了我的眼吻下来,带着几分小心翼翼。我接纳他,顺便环住他的脖子,顺势把他压在床上。他松了手,脸上都是笑意。乌黑的发散在大红的被褥上,与我垂下来的头发缠在了一起。
「新郎官是不是应该在上头?」他两手搭上我的腰,抿唇笑道,眼波流转,像个妖精。
那谁是新郎官呢?
穿着衣服,我是;褪了衣服,他是。
在我思考的这会儿,陆璟已解了我的衣带,用商量的语气道:「要不这新郎官,你做半夜,我做半夜。」
商量说是商量,他也没给我思考的时间。这手指灵活得很,四处挑火,弄得我口干舌燥,晕头转向,只能跟着他动作,时不时溢出两声呜咽,又被尽数吞了去。
他还故意附在我耳旁问道:「江鱼,你说是景中有鱼,还是鱼中有景?」
我直接堵住他的嘴,太聒噪。
喜烛燃了一夜,大概也没想明白,是景中鱼,还是鱼中景。
故事十:晚晚不听声
我的驸马,是个极温柔的人。
我不仅有腿疾,还是半个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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